你说这晓梦夫人银针上涂的是什么毒药呢。其实只是医者用来麻醉的一类药。只不过各家用法不同,而晓梦夫人的却是靠银针将药物渡入血脉之中,方能生效。
烙月中了银针,发着本不会这么快的,只是他动用了真力,接连施展了波涛力、顺风势,周身血流加快,这才使他快速进入了麻醉的状态,这才轰然倒下,做了晓梦夫人砧板上的鱼肉。
后悔啊,这下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西厥三万追兵都没能杀死我烙月,到头来却死在这样的一个女人手上,不免悲从中来,却已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晓梦夫人将剑举在空中却刺不下去,这人虽然看似凶狠,却有一颗善良的心,要让她杀人,恐怕是有点难了。可是一想到烙月见过朵儿,说不定会给朵儿带来灾难。
心中使劲回想这样的罪恶,只有使劲把他想得坏些,这一剑下去才能变得理所当然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人做过什么罪孽,只是看他长得俊俏,有些轻佻,必定是个采花浪蝶,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我这也是在为民除害呢。
于是举起剑,闭上眼睛,一剑刺了下去,那知朵儿死死地握住她的剑刃,哀求道“师傅,你饶了清风哥哥吧,这几曰,是清风哥哥救了朵儿!清风哥哥不是坏人!”
晓梦夫人见血从朵儿手中浸了出来,心痛不已,可是见到她如此袒护眼前的人,难免又下起狠心,必定是听了些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受了迷惑,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但却柔声对朵儿说道“你把手放开!”
朵儿听师傅语气和缓,以为得救,自己这才松手,那知自己刚一松手,那剑便嗖的一声刺了出去,朵儿慌忙又捏紧双手,可剑已刺到烙月身上,烙月被这痛一下惊醒。
这人心如此狠毒,不可能是馨妹,看来我是认错人了。
亏得朵儿拼命捏紧剑,少刺了两分,否者烙月已死。烙月盛怒,一掌便劈了出去,晓梦夫人怕伤了朵儿慌忙松开手中的剑,翻身躲过掌势,站在一边兀自发憟。
“你是谁,欺骗这样一个孩子,你不内疚么,你还有没有点人姓!”
烙月就没想过人姓是什么,天下要是有人姓,他烙月全家就不会被宰杀殆尽,他烙月也不会受尽追杀、天涯亡命。若是有人姓,托娅那样的女子就不应该死,阿曰斯楞那样的畜生就不应该活。
可见根本就没有人姓这个东西,上天虽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人间的疾苦,特别是看不到他烙月的疾苦。
更可笑的是我什么时候欺骗朵儿了,我有什么好内疚的。心中有气,也不辩解,可是这晓梦夫人为了一个孩子就和烙月急,看来这孩子对她很重要,又或许这孩子就是她的女儿,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着急,如此护着她呢。
既能这样为保护朵儿不顾一切,甚至为了朵儿杀人,可见这个人是有她口中所说的人姓这个东西的。烙月也欣赏这样的人,至少她不会像阿曰斯楞、少布那般无情。
可他也懒得去辩解是否欺骗了朵儿,虽然他根本就没有欺骗朵儿。这人是谁呢,为何声音和馨妹如此相似呢?
“我叫什么不重要,我倒是想知道你叫什么?”
晓梦夫人一听烙月这话,顿时翻脸,虽然这话听着平常,可是晓梦却听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当下断定这人不仅是个采花浪蝶,还是个武功高强、又缠人的采花浪蝶。
“你不配知道!”晓梦夫人脱口而出,却是捡起剑来,准备拼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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