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想倒也不新鲜,齐可人还没有嫁给朱世文之前也这么想过,可是做了人妻之后,便不再有这种想法了,如今听着陈晓说来,到是带动了她的好奇之心。
齐可人翻身看着陈晓,问道“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你给我讲讲呗?”
陈晓略微一想“我就给你说说这采花鼠吧?”
“采花鼠?你说的是那个被人割了那个东西,做了和尚的采花鼠么?这个不是东南女侠给做的吗!难道你被这采花鼠给……”
陈晓听到这里,啪了齐可人肩上一拳“打住,再不打住我可就要打你耳巴子了。”
齐可人这才收住笑,看着陈晓“你说吧!”
那年是个冬天,我一个人在西江府的滕王阁闲逛,记不得是什么具体的曰子了,不过那天下着雪,下着大雪,滕王阁的阁楼上掉满了金色的冰柱,在微弱的阳光下散发着金光。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看见被雪冻得厚厚树枝,有些树枝无法承受冰雪的重量纷纷折断了,整个树林中吱呀呀的乱响,就像是鬼在呐喊,幸好那不是晚上,要不然我真得吓死。
滕王阁中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冷嗖嗖的风。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家里面划破窗子逃出去,我身上的钱已经用得精光了,你知道吗,我是没地方去了。
我想从滕王阁上跳下去,我不想活了,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忍冻挨饿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受了,而如果要回到家中,我也不愿意,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我一个人爬上了滕王阁的最顶层,我本来是想跳下去的,可是当我看着滕王阁下千里冰封的祖河时,我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决定活下去,不为别人,只为我自己。
祖河蜿蜒曲折,冬天虽然被冰雪结成了一面深厚的镜子,可是来年开春,它依然还是欢快的流淌着,哺育着大河两岸的人,我想这样的冬天都可以挨过去,我的冬天也是可以挨过去的。
说是巧,正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竟然听见阁楼下有个女子的叫声,她在喊救命,这冰天雪地中是什么人会来着种鬼地方呢。
于是我就握紧了剑,一直下到了滕王阁的第二层,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不,是一只老鼠正在欺负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红着脸,衣服已经被男子撕碎。
就是这采花鼠,这采花鼠还真的长得挺像老鼠的,龅着两颗门牙,又矮又瘦,像截又短又细的干材。他还不停地撕那女子的衣服,正要干那事,我走到背后他都没发现。
齐可人听到这里,把手伸到陈晓胸上捏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陈晓忙把可人手挡开“再闹我可不说了啊!”
齐可人这才回了正行“行,你说吧!”
我最恨这种人了,当时我想都不想就一剑鞘砸了过去,采花鼠的头上立马就冒出了汩汩的鲜血,这采花鼠被这么砸了一下,慌忙逃开;等我扶起那女孩子的时候,这女孩子只是惊慌地抱着我的臂膀,一步也不敢离开。
我那时充分地感觉到了被人需要,能拯救一个人是多么的快乐,当时我就决定,我一定要救这个女子,非救不可。
可是当时我根本就不太会武功,烙月教我的那些七零八落的东西,我根本就还不会用。而这采花鼠可是出了名的快,轻功自然高强,最可恨的是他使一把细柳剑。这细柳剑软如细蛇,可伸可缩,可张可屈,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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