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雪诺眼里:男儿要死死在疆场,为情而死,真是妄为男身。
冬香忙抖了抖身上的寒意,四人忙将燕钟离扶起,只见这家伙鲜血流出,在衣服上已经凝结成了冰块,冬香也不知道这家伙流了多少血。
“秋香留下!你们去吧,找个大夫好好替小将军诊治!冰天雪地,别留下什么病根!”阴雪诺见四人扶着燕钟离,淡淡地吩咐道。烙月只是傻傻地站着,心中在想,今晚打得半死的燕钟离,再加上狱中被折磨得半死的郝守常,我就不信钟武琳能够咽下这口气。
最好是咽不下,否者烙月的功夫就白费了。
气消了,目的也达到了,烙月转身就想回到屋中,不想和阴雪诺说话;尽管这阴雪诺是他苦苦追寻良久的母亲,可是他莫名地讨厌着这个人,在这个人的身上他从未看到过一个‘母亲’的样子,有时候他甚至误认为自己的母亲是另有其人,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与他毫无干系。
“站住,你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阴雪诺叫住了烙月问道。秋香见阴雪诺要骂烙月,慌忙快步移开,这可是别人的家事,知道得多了对自己没有好处,那知却被阴雪诺制止了“不用走!你武艺最好,以后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他要是胡来,你可以替我教训他!”
秋香一听,吓得跪倒在雪地上,连连说道“奴婢不敢!”却是悄悄用余光瞅着烙月,只见烙月正狠狠地瞪着她,不开这眼神还好,看了之后,全身只是不住的发抖,心想‘管烙月,这不是要她命么?’第二曰大早,甄一方便来禀报烙月,说:钟武琳气冲冲闯进了府衙,只怕事儿闹大了。
烙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