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饱经摧残而留下来的后遗症,我不敢想象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他们的身上,更不敢想象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会是什么事。
我握紧拳头再度挣扎了一下。
陌生男人背对着我说:我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澄海找出针管,慢吞吞地来到我面前。
我凄惨地大叫一声:不知明的液体在我体内流窜,我的肌肉在短短两分钟内变的僵硬,随后我的眼皮开始往下耷拉,慢慢的我合上双眼。
当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一个男人用手术刀将我的胸膛划开,又缝合,有划开,又缝合,如此反反复复了几十次,当我再度正开双眼,我已经躺在了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了。
在我面前放着一个残缺不全的碗,过往行人偶尔还会往我的碗里扔些零钱,比如一块、两块面额的钞票或硬币。
我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那双能轻易扭弯铁棍的手掌,在现在看来竟然如此的干瘪,如此的纤细。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快点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一抬头就看到了萧凤和小草。
萧凤清瘦了许多许多,面容憔悴的让人心痛,她离我只有一步的距离。
小草挽着萧凤的胳膊,慢慢从我身边经过。
我想张开嘴叫住萧凤,大声对她说: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让萧凤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我是强子,丧尸强。
一个抱者残疾儿童的老年妇女使劲推我的肩膀,我茫然地回过头去。
我问。
老年妇女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