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盏茶工夫,王墨便即进入到济阳城之中,神识略一扫过,便发觉当年之人已然是物是人非,
想想也是,时隔近百年之久,多少人会化作枯骨黄土,
“嗯,原來是他。”蓦地,王墨神识中扫过一抹熟悉的气息,但却微微摇首,便即离开了济阳城,
那人正是当年华阳商行的执事鸿泰远,看其样貌已然垂垂老矣,却还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宛若在此地养老一般,
想來是当年借助那一颗筑基丹之助,得以突破,但其资质实在有限,此时只能等待寿元将尽之时,
当年王墨便从他之处探听过那一件蹊跷之事,可惜的是他也无法回答,此时通卖商行之人已然换了他人,更何况时隔百年,哪里又有人能够记得清楚,
随着王墨离去,济阳城之人依旧如常,该喝酒的喝酒,该谈笑的谈笑,该摆摊的摆摊,那一切的一切,都如平常一般,
而离去的王墨,其所寻所问之事皆是毫无头绪,使得王墨平静三年的心绪,似是出现了一丝缝隙般,引动着他的心神,
近百年的压抑,近百年的垂死挣扎,近百年的命运捉弄,他此时已然回归,毫不犹豫的奔向那处让他至今想起便恨意萌生之处,
……
“呜。”
萧瑟的秋风吹过街头,卷起一阵弥漫的灰色沙尘,吹荡的街道两旁幡布招牌哗啦啦作响,
路上來往的行人极少,大多都是沒有修为的凡人,而且都是來去匆匆,面色遮遮掩掩一幅惶急样子,
地上不时闪过被风吹打的滚动不止的箩筐等垃圾,咕噜噜滚动中來到街角,
偌大的夏京之中,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街道,竟然呈现一幅萧条的景象,
这事情若是放在十几年前,恐怕沒有任何人敢于相信,这就是曾经大夏修炼界,低阶修士的乐土夏京,
嘭,咔嚓乒呤乓啷,
在夏京皇城内的一处别院之中,此处沒有外界的秋色寒风,依旧是满园春色,但其中之人却是散发着比秋风还要寒冽的气息,
“混账,这么多年,竟然还沒有那贱人的消息,难不成她离开了大夏。”云雨婷一脸狰狞的样子,原本秀美的脸庞此时扭曲成一团,胸前的高耸一起一伏,似乎在宣泄着主人的不满一般,
地上满是杯盘碗盏的碎片残渣,不远处还有一名侍女穿着的女子到底不起,身下一滩嫣红极为刺目,突突的往外流淌着,沾湿了地上落下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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