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能知晓护宗灵兽是自身所灭杀,王墨却是丝毫沒有意外之色,以对方实力与修为,在见识到血衣九鬼的实力之后,若猜不猜來,那才叫让人失望。
“有胆识,可惜了。”
凤无忧面上阴郁之色一闪,转而轻笑一声,微微摇首间踏前一步,眼神淡漠的打量着王墨,仿似下一刻就要出手灭杀王墨一般。
“你认为,我若让天鬼自爆,你有几分逃离的把握。”
王墨双目微眯,身形微动,做出防备姿态,死死盯着凤无忧道。
“呵呵,你以为我看不出來,这头天鬼,根本沒有全部掌控在你手中。”
凤无忧闻言,脚下微顿,饶有兴致的盯着王墨,仿似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继而淡淡道:“若我沒看错的话,应该是叶重阳的烈阳阵禁,在消磨此鬼物的本命禁制,应该存在了不少年头了。”
听得其言,王墨瞬间沉默不语,瞳孔更是收缩不止,其言丝毫沒有错乱之处。
当年王墨还在魔域中挣扎求存之际,偶然收回了血衣天鬼,若非本命禁制镇魂铃,仍旧在他手中,根本无法将之收回,恐怕都被吞了也未可知。
从血衣神魂之中得知,其便是在大夏帝国背面,天云州一带吞噬生灵之时,被从那经过的叶重阳擒获。
其分神夺舍了罗山岳,潜入天魔宗刺探罗重楼之行踪,将血衣带往了天魔域。
以其修为,若非看血衣特殊,想将之留在身边自行培养,恐怕早已施展重手将之灭杀。
可惜,沒有本命禁阵镇魂铃,纵然是以化神修为,也无法强行驱除其神魂中的禁制,只得以自身威能,施展烈阳禁制抵消。
这么多年來,王墨一直想办法驱除,但纵然是凤无暇也无法,他人王墨又信不过,只能如现在这般,慢慢让血衣自行消弭。
因为有这隐藏禁制的存在,这也是王墨不想动用血衣天鬼,灭杀叶重阳等一干化神修士的缘故。
只不过,以血衣天鬼的特殊姓,自是将其内禁制隐藏,令得叶重阳感应不到,但若全力出手的话,必然会引得其警觉,到时候谁赢谁输,就未可知了。
但凤无忧竟然能够看出,显然不是近期察觉,而是当年王墨还未曾结婴,在天凤玄宫之中与凤无暇交易之时,其暗中观察天鬼所致。
短短数息时间,王墨脑海中便划过诸多念头,将事情的來龙去脉想了个七七八八,事实也正如他所想。
当年凤无忧在凤无暇处见到血衣天鬼之际,便打量了几眼,暗中更是曾向凤无暇索要,只不过被其严词拒绝了罢了。
以其修为,血衣天鬼的根脚,自是瞒不过他的眼力,却不想真个在短短数百年间,成长到如今境界,自然是更让他东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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