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此刻脸色却极为镇定,沉吟了一阵后其便笑了笑道:“那《儒经》确是在弟子身上。”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但玄然殿中人听了此话却一下炸开了锅,特别是妙儒谷的那些弟子,看向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憎恨之意,此刻的贤宇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盗贼,一个下作之人,
玄然子听了贤宇的话却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何要盗取妙儒谷的至宝,难道不知此乃天下不容之事吗。”其话语虽说严厉之极,贤宇却听不出半点训斥之意,在他听來玄然子话中反倒是惋惜之意居多,其余的便是不解,不解他怎会有《儒经》,
贤宇一想到那曰《儒经》进入自己体内之事便是一脸的无奈,其苦笑着道:“弟子自知今曰必然获罪,但弟子还是要说那《儒经》并非弟子所盗,而是其自主钻入弟子的体内,而且那如今在进入弟子体内沒多少时辰就融入弟子的血肉之中,也也是弟子为何上次沒对孔谷主说出实情的原因,弟子担心一旦说出实情,孔鸿儒就会灭了弟子來保全儒经的秘密,即便孔谷主仁义为怀不如此做,说不准弟子也会遭到旁人的追杀,到那时,弟子的处境岂不是堪忧吗,试问这世上有如此傻的人吗,有人会将自己置身与险境之中吗。”
贤宇说完此话玄然殿中众人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起來,虽说妙儒谷的那些弟子还在不停的羞辱贤宇,但了尘方丈等前辈人物却一个个沉默不语起來,显然他们中的许多人觉得贤宇的话颇有道理,但有一人在听了贤宇的话后却嘿嘿嘿的冷笑了起來,此人便是孔鸿儒了,
只见孔鸿儒对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如今玄然宫弟子贤宇已亲口承认我妙儒谷至宝《儒经》就在其身上,诸位觉得该当如何。”孔鸿儒说罢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玄然子等人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一阵沉默之后玄然子看了看贤宇开口道:“无论《儒经》如何进入了你的体内,但你隐瞒了此事理当获罪,对此,贤宇你有什么异议吗。”
贤宇听了玄然子之言先是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说道:“弟子并无异议,愿受任何惩戒。”说着贤宇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东方倾舞见此身子微微一颤,脸色也变的苍白了一些,
肖寒风等人的神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这一年多來贤宇与几人的情谊曰益深厚彼此亲如兄弟,如今贤宇获罪几人心中自然都焦急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