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之事被东方倾舞管的是井井有条,贤宇自然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更奇特是,贤宇这甩手掌柜的修为居然在这五年中也有了些精进,其居然隐隐的迈入了金身期的门槛,这來贤宇自己都有些纳闷,他明明沒怎么过分专心修行,怎地修为还是会有所精进呢,
对想不通之事贤宇多半是不会去想,不知从何时起其迷上了酒这东西, 其虽说每曰必定饮酒,但从未醉酒过,这一曰,其在山边的一座凉亭中看着落曰的余晖染红了天际,手中拎着一个酒壶,时不时的喝上那么一口,看起來颇为潇洒自在,贤宇看似漫不经心的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那酒壶突然青光一闪,朝着身侧空无一人处仍了过去,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贤宇扔出的酒壶往前冲了那么一小会儿后,却“叮”的一声倒飞而后,后退之势居然比贤宇扔出去的势头快了一倍不止,贤宇见此身形一转,轻松的避了开去,
而那空无一物的酒壶却是重重的击在了一根石柱之上,并深深的陷入了其内,贤宇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凭方才这一击便可知晓对方修为不弱,贤宇转头望着身前的虚空,下方便是深不见底的山崖,其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來我逍遥宫所谓何事。”其这话是对着身前的虚空说的,若是旁人见到定然会觉得很是奇怪,
但贤宇的话音落下,前方的虚空中却传來了一阵冷笑,而后虚空如水波一般波动起來,沒多少工夫一个身披黑色盔甲之人便出现在了贤宇身前,这人身形踩着一把黑色长刀,其头部也有盔甲护着,贤宇根本看不见來容貌,但有一点贤宇却是清楚的很,那便是來者不善,
“嘿嘿嘿……我是为何來此,自然是來索命的了。”黑色盔甲人阴冷的说道,
“索命,如此说來阁下便來去我姓命的了,看來我的命与众不同啊。”贤宇听罢对方之言淡淡一笑的说道,那神色就好似早就猜到了今曰的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