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言却也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后其便大义凛然的道:“无妨,既然有了取出贵谷至宝的法子说什么也要试上一试,否则的话小弟心中实在难安,对贵谷也很是不公,师兄大可放心施法便是,若真出了什么事,无论是生是死小弟都不愿师兄的。”仁英杰听了此话却是一愣,而后眯着眼睛盯了贤宇好一阵未语,他才不会以为贤宇如此大义,
不过若说起來其又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思量再三后其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师弟如此高义,为兄也不好束手束脚,师弟放心,为兄尽量不出什么岔子,最不济师弟也能姓命无忧。”贤宇听了此话面上连连称谢,心中却是腹诽不已,保住他一条姓命,那岂不是说他一身修为就全数散去,更有可能自己根本就成了一个废人,只有神智清醒罢了,
东方倾舞闻言便想开口说些什么,贤宇却是给了其一个安心的眼神,东方倾舞见此刚到嘴边之言又咽了回去,贤宇却是走到了逍遥殿的正中处,席地而坐了下來,仁英杰见此却是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同样走到贤宇身后盘膝而坐了下來,开始施展那所谓的法术,
片刻后一股儒家正气从仁英杰的手上传入贤宇的体内,贤宇只觉身外有一股强劲的法力涌了进來,这股法力虽说是儒家之力,但却少了几分温和多出了几分霸道,此力道一入体贤宇体内的道家之气便与其相互排斥了起來,佛家之力随后而至,三股力量渐渐激烈碰撞了起來,
贤宇原本以为道佛两力能轻松将儒家之力挡下,但出乎其预料的是,这股儒家之力却凶悍异常,不仅挡下了佛道二力的攻势,反而隐隐压过了佛道二力,贤宇见此却是眉头微皱了起來,其并未催使体内诸多法力与仁英杰发出的儒家之力相抗,若不如此的话仁英杰事后定然会说贤宇存心搞鬼不是真心想将《儒家》归还,若是如此方才那场戏算是白演了,故而佛道二力方才是自主与儒家之力相抗,若是贤宇催使的话也不会让仁英杰占了上风,
思量了片刻后贤宇却是更加彻底的放松心神,让儒家之力真正压过了自己体内的佛道二力,仁英杰自然也感应到了,只因贤宇体内的一股儒家之力已与自己输入对方体内的儒家之力开始融合,这正是排出《儒经》要做的第一步,见果真有了希望,其自然是欣喜不已,
但就在仁英杰心中大喜之时,变故突生,贤宇体内有一股不知名的法力疯狂的朝其放出的儒家之力疯狂的压來,不消片刻工夫,方才还隐隐占上风的儒之力去被彻底压制,仁英杰见此却面色大变,只因那股力道在压制住儒家之力后却疯狂的朝他双掌窜去,片刻后,那股力道便窜到了其体内,仁英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贤宇体内的法力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