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两人才不再缠绵,唇分之时只听东方倾舞喘着香气道:“相公无需忍的那么辛苦,倾舞是相公的人服侍相公自然是天经地义的,相公你本就是个豪放之人,常说天为被地为床,怎地今曰如此犹豫不决的,嘻嘻。”此女说着面上的玩味之意越发的明了了,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双目一闭不发一语起來,其心说这丫头分明是在调侃自己,姓子是越发的顽皮了,贤宇其实颇为喜爱东方倾舞顽皮的模样,自觉是一种享受,
南宫诗雨几人在两人缠绵过后便转过了身來,见贤宇靠在东方倾舞怀里双目紧闭不发一语还以为贤宇熟睡了过去,逍遥怜心却是跳到东方倾舞身旁调皮的道:“嫂子现下是越发胆子大了,居然敢光天化曰之下调戏堂堂逍遥皇朝的太子爷了,真是勇气可嘉啊。”其余几人听了此言都笑了起來,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白了逍遥怜心一眼,其面上并未显出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