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九滢应了一声，又问道，“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上次在杨老先生寿宴上看到你，你和杨老先生认识吗？”
“他是我外公。”肖远答道，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也没有打算隐瞒夏九滢。
“真的吗？”夏九滢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
“如假包换？”肖远微微一笑说道。
“那么……”夏九滢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差，开始发白，神色复杂的看了肖远一眼，犹豫着问道，“肖远，你外公告诉你……告诉你我的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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