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歹徒明显是个惯犯,杨帆疑惑地回头问沈宁:“歹徒在巡警面前怎么露出破绽的?这家伙又凶残又职业啊。”
沈宁哭笑不得地说:“别说了,我刚才问了一下,当地派出所接到群众举报,说附近一家宾馆里面有人聚赌。估计是歹徒被抓赌的警察吓着了,然后匆忙跑出来,正好撞上两名巡警。这鸟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既是坏事又是好事。要不是巡警盘问,这小子带着枪地,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更大的事情。”
“派出所的人怎么不干点正经事?抓赌就那么积极,平时对流动人口的管理怎么不上点心?沈宁,我警告你,半年之内必须给我干出点样子来,让海滨市的治安环境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杨帆这个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自然是有平复一下其他人惶恐之心的意思。沈宁是杨帆的亲信嫡系,这个就没啥好说的了。现在杨帆等于是把问题交给沈宁,处理不好就问沈宁的责任。大义灭亲谈不上,至少是给大家一个信号。
出租车很快提前十分钟就准备好了,小何小张也换装完毕,一人带着一顶太阳帽,胸部小一点的小何,看起来就是一个小男生。
这边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时,远在省城的康河正在为晚上省长侯笑天的接见做准备,电话一响康河一看号码,立刻皱起眉头朝对面的王超说:“王总,您坐,我接个电话。”
说着康河出了酒店房间,在走廊上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接的电话。
“怎么了?不是说没事不要打扰我么?”康河一阵阴沉的说着,脸上的怒色非常明显。
“大……康总,出事了。赖皮鼠***被警察堵住了,跑路地时候还开枪打伤了两个警察,现在抓了个人质在顽抗。”
康河觉得胸前一闷,摇晃了一下身子后恶狠狠的说:“XXXX,我是怎么交代你的?现在搞出这个事情来,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康总。这个事情太意外了。赖皮鼠昨天晚上把货送到后,我特意让人看好他的。没想到这个家伙不喜欢搞女人。就喜欢赌。负责接到的牛皮精,自作聪明的带他去一个私人旅馆里面赌钱,没想到派出所抓赌,牛皮精和赖皮鼠都跳窗跑掉了。赖皮鼠在街上撞到巡警,一紧张就开枪了。我现在就在现场附近偷看,您说怎么办?”
康河深呼吸一番,看看周围没人,走到角落里低声说:“你查一下,都有谁和赖皮鼠接触过,接下来的事情不要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了?”
电话那头的阿平长时间地沉默了好一阵才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大哥,牛皮精帮您挡过刀啊。能不能放他一马?”
“XXXX。你脑袋被门夹坏了是不是?你跟我这么久了,真他妈地是白跟了!这个事情你要是办不了。我让别人来干。”康河阴森森的说了这一句,电话那头再次沉默。
良久。电话那头的阿平终于带着一股浓重的悲切,低声说:“大哥。我干!”
康河这才长出一口气说:“老规矩,手脚干净一点,不要用熟人,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别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地。”
挂了电话,康河伸手在脸上轻轻的拍打一阵,等面部肌肉完全松弛下来后,脸上露出依旧谦恭和和善的微笑,慢慢的往回走。途中遭遇一个女服务员,康河也不忘记露出一个微笑。
经过一番交涉,持枪歹徒终于藏在人质后面出来了,车门前站着的是一脸紧张的一个年轻司机,面嫩的很像个女孩子似的。赖皮鼠也是经验丰富地惯犯了,站在门口地时候四下打量,足足拖延了十分钟左右,猛的押着人质又往后退,声嘶力竭地大喊:“把狙击手给我撤走,不然我就杀人质了。”
这一喊不过是虚张声势,但也确实说中了,附近的建筑上,从各个角度瞄准过来地枪有三支。这个时候沈宁只好一声苦笑,举着话筒喊:“都给我撤了。”
这自然是喊给歹徒赖皮鼠听的,赖皮鼠朝外看地时候,发现那个司机这时候一直紧张的往后退,似乎想不干似的。立刻押着人质又出现,对着演技不错的小何喊:“你,不许走,打开车门。”
小何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往后退了一步,赖皮鼠押着人质出来,走到车门前的时候,拿枪朝小何一挥说;“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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