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大战?你们刚刚不是在大战吗?”方承嘲讽的笑道。
脸色猛的一冷,寒声道:“再说,怎么会是大战呢。”话音未落逆血残?裁决划出一道血光。血光不见血,只有那凄冷的光芒,在那光芒闪耀下天澜皇朝弟子就是待宰的羔羊。
“等等……”
就在这时灵台内的元极上蹿下跳的叫喊道:“我有一种小的秘法《血脉引》,可以通过其心头血感应出其血脉相连之人,只是以你现在的感知也只能感知出千米范围以内而已。你不要用那把铡刀杀天澜氏的人,否则血液都被大铡刀吸走了。”
“没问题。”方承毫不犹豫的答应道,与此同时一种玄奥感觉跃上心头,仿若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这部血脉引的施展秘法。
铡刀一收,方承看向面前已经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男子说道:“你可是天澜氏之人。”
“不是……不是,我虽然有天澜氏的血脉但已经极为稀薄,而且与他们关系并不亲近……”
“那你就去死吧!”铡刀插地,方承身体腾空而起右腿一抡砸向对方头部。
此人虽然已经惊惧不已但还是本能的抬起手当了过去,但奈何方承这一脚势大力沉何止千斤。
噗的一声脑白四溅。
“《血脉引》!”右手猛然回了个圆弧,五根手指急速的颤动引得气流震颤,一滴鲜血自对方身体上飘起落入右手食指指尖之上。不能用法力,但对于身体已经能精妙控制的体修而言,空气的震颤依旧能完成相应的轨迹。
“殿下!”
这时身体多少受伤的五人方才回过神了躬身施礼。看向方承的眼神有热切有崇拜有惧怕。眼前这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击杀对方的青年男子就是那个曾经被嘲笑的废物吗?如果殿下方承是废物那么死的天澜皇朝弟子是什么?自己又算是什么?这一年来也曾传出这位殿下如何如何了得,本来几人还曾不信还曾嘲弄,但在这算得上是屠杀的对决中他们才知道自己的嘲弄是多么的可笑。
方承取出四枚玉瞳简,将其中两个递给一名看上去老成持重的青年道:“我大哥已经快到了,你立即离开元极秘境,在天东子弟进入元极秘境前将这两枚玉简交给他,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虽然离开元极秘境就不能在踏足半步,但是此事办成何止大功一件!必将十倍百倍弥补你提前离开的损失。”
将另外两枚玉瞳简交予一名有些娃娃脸的可爱女子道:“你们先护送这位兄台,然后在入口处等待,同样也是大功一件。另外这是五粒筑基丹,你们先拿去就当是奔波劳累的费用了。”
“这怎么好让殿下破费,小人家里本来无米下锅,如今不但锦衣玉食更是踏上修真之路……”
方承摆了摆手打断对方道:“世间没有绝对的恩赐,这些都是你付出了足够多所得到的,我方家只是顺应民心而已。好了我先去前面了,此事关系重大拜托诸位了。”拱了拱手方承大步流星离去。
五人还礼后望着方承背影心中颇多感慨。还是那名老成持重青年道:“殿下必然是有一番大的动作,这事不能在我等手里出了纰漏,大家还是赶快离去吧。”
“杨哥放心,即使我死了玉瞳简也不会被别人得到。”
“那样可就耽误殿下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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