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天楚尴尬,心想自己这一行真的是正确的,不然明天与高成办事时自己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将会很麻烦。
荷官再次摇了一下式子,林天楚的耳朵跟着动了一下,可是他发自己没有电影里面赌神的高水平,任他怎么细心去听,他就是听不出这一盘是开大还是开小。
四周的赌客纷纷下注,热情高涨,不断地叫嚣,不自确地林天楚的心也跟着快速地跳动了起来。
“买什么?”林天楚问。
“随便。”
“大!”林天楚押注,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荷官的手掌压在色盅上,他居然感觉有点紧张。
“买定离手。”荷官叫喊一声,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慢着。”然后一个黄色的筹码抛到了桌子上。
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本来荷官一喊话后就不能再下注,这是赌场的规距,现在这人居然坏了规距,那后果可以很严重的。
荷官冷着脸正想说点什么,可当他看到下注的人时忽然便不敢再说,不声不语地把色盅揭开。
这一盘下去林天楚没有中,而刚才那个迟了下注的人也没有中,但不知道怎么的,林天楚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偷偷打量一下,只见这人三十多四十,带着一副眼镜,穿着很斯文,刚才了解过,那一个黄色的筹码代表的金额是五千港元,他就这样输了五千港元居然一点也不心痛。这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他是傻的,二就是他不在乎这点小钱。
就在林天楚还在偷偷注意这个男人时,男人也回望了他一眼,但这一眼只是因为发觉被人窥视而下意识的回望而己,望完后便别过头去,继续赌博。
“林天楚……”沈月飞拉了林天楚一下,到现在她还没放得开来只叫他的名字而不叫姓氏。
林天楚回望,沈月飞低声说道:“我们遇到了扫场子了!”
“跟高成一样?”林天楚好奇地问,沈月飞点头回答。
林天楚开始注意这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一直在输,一点也不像赌术高手,怎么沈月飞这么肯定这男人是来扫场孙的呢?
“你看那荷官,你看他多大了。”沈月飞忽然一问,暗示林天楚看向那名荷官:“他五十六岁,二十年前是澳门第一圣手,只是开罪了人让人挑断了手筋,现在只可以沦落到这个中档赌场摇色盅,你想想看他虽然沦落了,但是以他的江湖地位,以他的眼力,如果那男人不是一个特殊的人物,他刚才会公然坏规距吗?”
林天楚觉得沈月飞说得有理,而沈月飞是什么,香港警方的高级督察,她自然有一个资料库记载澳门赌坛名人的资料的。
“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林天楚又再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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