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是陈思梅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白鹏,又哭了起来:“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冤家!”
白鹏将荷包细心塞入怀中衣袋,喊了声“姐姐!”,转身与陈思梅相拥,陪她一起流泪。随即情难自已,仰头踮脚向陈思梅的嘴吻去,陈思梅一边抽泣,一边也开口相就。她的舌头不像苏柳那般灵活,只伸入白鹏口中便停着不动。白鹏将那舌头*了轻吮,脸上犹自带泪,嘴角却已向上扬起。陈思梅则闭着眼,脸色通红。
白鹏双手在陈思梅背后渐渐下移,在她微翘紧绷的圆臀上揉捏,片刻工夫便不可抑制,绕回前面解除两人腰间束缚。转眼两条裤子都落到地面,地上都是泥水也顾不得了。上面仍咬着陈思梅舌头,防她逃走,这样一来下面便看不清楚,只凭感觉踮了脚找位置。但是如此站着终究不得劲,陈思梅看他难办,将舌头缩回,笑了起来,说声:“撑住啊!”便将自己一条长腿高高举起过头,架在了白鹏肩上,向空中做了个“一字马”。毕竟是武林中人,这柔韧度非常人可比。另一条支撑腿则略略屈膝,来将就白鹏的身高。
这下就方便许多了,先用手探探,见姐姐那里生得丰厚、起伏绵延,一时也弄不明白,便捉了急不可耐的小弟,送入两道温软之间,沿着那走势向前细细查探,然而却未遇到预想中的“脚下一空,失足坠落”,不知陷阱去了哪里。
陈思梅轻叹,一手圈住白鹏脖颈用力挂稳,腾出另一手下去帮忙,将小弟压入一处小坑,身子向前向下一迎,喉中顿时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呻吟。
白鹏却有些疑惑:“不……不对吧?这么小的洞……我怕是进不去……”担心自己又走错了地方。
“紧一点是应当的。姐姐虽非处子,却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会弄痛姐姐吧?”
“有一点,没关系,过会就好。”
思梅姐姐说没关系,白鹏还是不大放心,只进去一点点,小心翼翼,缓缓而动,见姐姐貌似疼痛时还要停一停。尽管如此,前面那一小截好像被谁用柔软手指死命箍住一般,已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活体验。这是桂枝和苏柳都未能给予的。
白鹏将脸埋在思梅姐姐脖颈中亲吻,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情不自禁地渐渐加大力度,好在下边的滞涩阻碍也逐渐消失,变得顺畅起来,终于齐根而入。
陈思梅狠狠拥住了白鹏,几乎将自己那“一字马”的腿劈到背后去,口中胡乱喊着:“好!好!小冤家!好……”
炉上米粥咕咕冒泡,锅台边的两人也先后沸腾。
陈思梅轻喊:“站不住了!要命!站不住了!”便搂住白鹏脖子用力挂住,双腿盘上他腰间,白鹏双手端盆一般捧了思梅姐姐的臀,越发容易使上力气,动作更加猛烈起来。一时水声大作,春雨蒙蒙,不但小弟早已全身沐浴,连白鹏都感到下边凉飕飕地被打湿一片。
这一次上上下下都被紧紧勒住的感觉本就强烈而新奇,对方又是自己爱慕已久的思梅姐姐,白鹏爆炸之意累积过快,以致表现不佳,没有半柱香时间便鸣金收兵。然而陈思梅已经全身瘫软,口水流了白鹏一肩,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可陈思梅身体虽苗条,个子毕竟太高,分量着实不轻,白鹏也没了力气,只得捧着她退到墙边坐在长凳上。
纵然腰酸腿疼全身疲惫,白鹏心里也已经乐开了花。只一夜间,自己与两个心爱的女子都合为了一体。想着以后每天都拥有柳儿的情趣和思梅姐姐的体贴,这日子便是天堂了。
拥着坐了好一会工夫,陈思梅才渐渐恢复神志,还带着略微的哭腔:“姐姐与你这样……真是羞死了……没脸活了……”
“姐姐……你快活吗?”
陈思梅极轻的声音在白鹏耳边低语:“快活。谢谢你!姐姐这一生从没这样快活过!”
“谢什么?我也快活得要死!这一日我梦想很久了。姐姐,我爱死你了!”说着又去吻陈思梅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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