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跟他们聊得开心,喝多了,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我回来之后跟你吵架了?”白鹏说着,两只脚勾了苏柳的小腿就往两边分。
苏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腿一抬,盘到他腰间。嘴也咧开了,既像是笑,又像是哭,声音也“呜呜”的:“相公……相公……以后少喝些,不,就别跟隆昌的人喝酒了……”她又不叫“公子”改称“相公”了。
“酒,难免还要喝;柳儿,我也要继续疼。”白鹏一挺身,再度将两人连为一体。
起初白鹏还算温柔,缓缓而动,亲吻苏柳脸颊脖颈,在这柔软身子上细细体验蜜糖的甜美。可是苏柳将下边猛然收紧如同处子,本打算让白鹏更舒服更快活些,却让他想起螳螂刀刘铁那句“天赐尤物”,心中又恨,顿时变得粗暴起来。一撤身将苏柳双腿扛到自己肩上压向她胸前,让她门户朝天,从这角度真正做到齐根而入,闯入从未到过的最深处,直抵尽头一处柔软阻碍。接下来就是更粗暴的冲撞,仿佛要不计后果穿透那道障壁,以发泄心中愤懑。
雨来得急了,去得也快,不多久白鹏就抵在那障壁上尽情释放,身子松弛了,心里五味杂陈。
苏柳仍维持着门户朝天的难受姿势,手按在白鹏臀上不许退场,喘息道:“别出去,就这样,就这样抱着我……”
白鹏便停留在里面,继续享受着温泉浴,身心快活到了极点。可是越快活,就越喜欢苏柳,越喜欢苏柳,心底的一些痛苦就越发强烈。白鹏与苏柳额头相抵着,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泪水都淋在她眼上。
苏柳在白鹏背上轻抚着,长久沉默,最后叹道:“相公,其实你还是都知道了,只假装忘了,对不对?”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只知道柳儿是我娘子,我要疼爱一生的娘子。”
苏柳笑着流泪:“相公,以后你想娶几个娶几个,我都不吃醋了,只管伺候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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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果服侍下稍吃了几口早饭,白鹏便走出秋水阁,见司徒静早已守在那里,惊问:“这么早,你难道没睡?”
司徒静一笑,算是默认,转头向旁边黑风队员下令:“去用井水激两条冷毛巾来”。
“是不是被柳儿吵的?一些家事而已,你以后不能这样,注意身体!”白鹏当先向东走去,“议事定在午时,但我在总舵还有别的事,所以得提前到。既然你已经在了,咱们这就出发。”
“是!帮主!”司徒静紧随其后,一招手,几名黑风队员也跟了上来。
“静儿,你带黑风队去查一下,宏威镖局有个看门守夜的叫孙秃子,四五十岁的老光棍,最近总在南城门附近小酒馆喝酒,跟人胡说八道一些他们镖局里的事。帮我找到他,剁碎,喂狗!”
“是!帮主!”司徒静身上一激灵,她不是没杀过人,但这样凶狠的话从宽厚和善的白鹏口中说出来,不能不令她惊惧。
“再查宏威镖局还有什么活人剩下的,上至镖头镖师,下到烧火做饭洗衣买菜的,连他们带家属,男女老少一起杀了,尸体处理好,别惹麻烦。陆天羽断了腿,陆天翔没听说出什么事,他们兄弟俩如果还活着,你们先别动手,查清住处告诉我,包括家眷,我去亲自料理。”
“是……”司徒静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
“还有一件事,派人查查,武夷派向赣东苏家提亲的那个重要人物,姓什么叫什么,在武夷派什么职位!接下来的事,也是我自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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