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就他们那个长相,还有资格笑话你?”白鹏真心为阿炳叫屈,“我姓白,白相仁,你可以叫我……”说到这里,白鹏犹豫了,“小相”、“小仁”都不好听,“小白”却是天天在书房中陪伴自己的那位小尤物,不想占了她的名字。
阿炳眼前一亮:“我叫你蛋蛋吧!”
白鹏眼珠都快瞪得掉下来:“什么蛋蛋!为什么叫我蛋蛋!”
“因为你的脸蛋白白嫩嫩像剥壳鸡蛋。”阿炳的笑容依然憨厚。
“不行!太难听了!你再叫我蛋蛋,我就踢碎你的蛋蛋!”白鹏抬脚虚踢,口中怒喝。
阿炳庞大的身躯撒娇一般晃动:“哎呀,你就叫蛋蛋吧!假如让果子狸和月牙儿他们来给你起名,只会更难听!”
“敢情不止你一个人被起外号,人人有份?”白鹏目瞪口呆,“不过那月牙儿倒好听,像个美女的名字。”
“叫月牙儿,是因为他的脸从侧面看是个月牙儿。”阿炳认真解释。
“好了好了,我能想象他的样子了!”白鹏笑着摆手,“现在我去百花演武场玩玩,回头再找你聊天!”此刻他已经将什么陈默风抛都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惦记百花门的众美女。
“去不得!”阿炳一把拽住了白鹏的衣袖。
“上午我还和杨师傅一起去过,怎么就去不得?”
“跟师傅一起没关系,自己去的话,那边快被竹门的混蛋霸占了,你是松门的,内功又不行,人家向你挑战,用木剑就能弄残了你!”
白鹏不屑地轻笑一声:“他们挑战我,我可以不应战吧?”
“软弱退缩,在美女面前多丢面子!等练好了功夫再去吧!”
“嘁!面子多少钱一斤?”白鹏将木剑向衣带中一插,背着手迈着方步朝大门外走去。
阿炳在后面愣了一阵,忽然大喊:“等等我,蛋蛋!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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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演武场仍如上午时一样,一些美女在练剑,一些男弟子在拼命,另一些美女观战喝彩。
白鹏如今对各门服色有了了解,远远看去,果然那些男弟子的白袍衣袖上都绣着大片竹叶,与他和阿炳袖口的松针花纹迥然相异。
白鹏回头问阿炳:“竹门为何如此强势?咱们松门不是长枝吗?怎么比不过他们二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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