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曾在这含香阁中被青茗挑逗着拥抱过一次,那时他还懵懵懂懂,自然也没占什么便宜。后来懂了男女之事,回想起青茗当时说过,为了报复负心人而要与他亲热,多少也会生出些幻想,只可惜后来一直无缘谋面。如今青茗衣不蔽体躺在这里,身上一切私密都在他眼前,白鹏却全然生不出邪念,这身体越美,就让他越痛心。
最后,白鹏忍不住俯身在青茗唇上一亲,算是最后的告别,便抹去泪水,提起圣枪准备离开。这屋里的景象令人起疑,好像有人故意布局,还是赶紧冲出去找到千代要紧。
然而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住,只犹豫了一瞬间,就回到床边坐下,将青茗的身子扶起搂入怀中,一手贴后颈大椎,一手贴下腹丹田,真气一送一收,为她疗伤。刚才那一下亲吻,分明感觉青茗的唇还是热的,就这样放弃救治,白鹏无论如何不甘心。纵然眼前是个圈套,他也钻得心甘情愿,千代是要救,可他情窦初开时被青茗在心中刻下的印记,没有几个女人能够相比。
青茗的经脉已经寸寸断绝,显然是遭受了重手震击,所以虽然外观除了断臂之外并无伤痕,但人已经没了生机。白鹏仍不肯放弃,运用离梦神功独一无二的创造之力,为她接续断绝的经脉,努力令真气在她体内游走开来。
片刻之后,青茗还没有动静,房外却骚乱起来。许多密集脚步声沿楼梯而上,闯向卧室。
白鹏听那些脚步,武功都不很高,真气运使正在关键时刻,也顾不上搭理他们。
“哎呀!青茗姑娘啊!”老鸨子的尖利哭喊声响起。
白鹏努力凝神运功,同时低沉声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老鸨子哭喊,“忽然白帮主就领兵围了倚翠楼,忽然白帮主凶巴巴直冲青茗姑娘房里,然后青茗就赤身露体死在你身下!白帮主,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白鹏冷笑:“我身下?你这样信口胡言,我就明白了,不是误会,是做局栽赃,对吧?你就继续演戏吧。”然后不再理她,继续救治青茗。
一个男子声音响起:“白帮主,此事如何解释?若没有个交代,就跟本捕头走一趟吧!”
白鹏再瞥他一眼,认识,是刘知府新任命的刘捕头。自从女飞贼一案庄捕头借酒浇愁办事不力之后,刘知府就找来一个新捕头,庄捕头心头郁闷越发嗜酒,被降职做了捕快班头。
白鹏一笑:“真巧,刘捕头恰好今日在此,恰好冲进来见证。你收了玄武会多少银子?”
“你说什么玄武会?本捕头今日查案到了倚翠楼,忽然被你大兵围困!”刘捕头气势汹汹,“结果就亲眼见识了白帮主做的好事!这许多人证物证,你还能抵赖?”说着话,他上前几步,偏着身子向青茗两腿间张望。
白鹏连忙中断疗伤,伸手帮青茗捂住私|处,怒视刘捕头:“滚开!”
纵然青茗已死,身体也不能让这种猥琐人物看了去!
刘捕头退后两步,撇嘴笑道:“我看到了,红肿肿流着男子之物,必是片刻前刚遭你侵犯。你垂涎倚翠楼花魁青茗美色,求见不得,便仗势带兵登门,又*奸不从,杀人辱尸。直到此刻还将青茗姑娘一丝不挂的尸身抱在怀里,手摸她的私|处,大伙都亲眼所见,还有什么话说?”
“她的确遭人侵犯,我会帮她报仇。”白鹏将青茗放平,拉被子盖住,起身拾起圣枪,向刘捕头走去,“但你如何证明,是我侵犯的?”
刘捕头将腰刀抽出一半,看看比白鹏的圣枪短了不少,便插回鞘中,一边随着白鹏的紧迫而后退,一边高喊:“如何证明?你们大伙今日谁看到有别人进过倚翠楼?”
他身后几名捕快和倚翠楼的几名下人都喊:“没有!今日除了青茗姑娘自己,只有白帮主进了含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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