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狠狠打马,飞驰而去。
白鹏愣了愣,也笑着催马紧追,在后面高喊:“一个月不碰你,你自己忍得了吗?”
结论当然是忍不了,回到总舵内宅,白鹏立刻吩咐部下火速寻来一个大木桶,热水装到七成满,两人一同跳进去笑闹亲昵,折腾得遍地是水。
擦干了再回床上,与此前在中军帐又有不同,两人心结既然解开,又洗得干净了,再无负担,便恢复了往日情热似火的状态,诸般花样重新都搬了出来,唯恐对方不够舒服开心。
好容易结束了漫长的比拼,正喘息时,忽然从门外远远传来一声:“帮主,一位沈公子有急事求见!”
白鹏探测之力放出去,只见一名帮众在正房门外不远处躬身通禀,而沈冰就在他身旁负手而立。
显然紧那罗王本想直接找白鹏,却发觉了屋里正在做的事情不便打扰,才叫了一名帮众来通传。
“这家伙……在这时候……”白鹏忍不住瞟了谢飞烟一眼。
谢飞烟脸色红扑扑的,媚眼如丝,趴在白鹏怀中微笑:“别担心,我永远都是你的。叫他进来,瞧瞧咱俩多亲热。”
“你以为他还不知道吗?”白鹏在她脸上一掐,起身穿衣。
“我就不穿了,反正有被子。”谢飞烟在床上懒懒喊道。
“我也不会让他进来!”白鹏穿好衣裤,推门而出。
那名帮众迅速退走,剩下沈冰神色复杂地望着白鹏。
“我把事情始末告诉飞飞了,她还是选择我。”白鹏略带同情地通知沈冰。
紧那罗王仰头望月,叹道:“既然当初那样做,我也该遭此报,你不必过意不去。不过……以后你们亲昵,最好能避开我。”
“我在自己家里床上做事,谁让你来偷窥的?半夜过来,你就是为了说这个?”
沈冰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张带着花纹的奇怪纸张:“出大事了,圣尊手令,你看看吧。”
白鹏不好领他进屋,此刻接过手令,只能借着月光凑近细读。
这一看之下,白鹏大惊。
手令是出自“圣尊”,但此“圣尊”非彼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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