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狠狠灌下一大碗。
费弘酒量本来就小,这次喝得既快又猛,结果迅速显现醉意,最后趴倒在了桌沿,口中含糊着说了几句话,便响起了鼾声。
白鹏起身过去,伸手轻推:“喂,费掌门,这就醉了?”说完向与费弘并肩而坐的刘慧心望去。
刘慧心笑得有些哀怨:“心里有事,人就容易醉。”
“他心里还有什么事?”白鹏脚步轻移,来到刘慧心身后,心里一阵激烈交战,两手犹犹豫豫地放在了她肩上。
刘慧心身子一僵,沉默不语。
白鹏再度见到慧心姐姐,多年思念一下爆发出来,再也无法克制,两手向下滑去,捧住她双峰,轻轻地揉。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慧心,这些年,我想死你了。”
刘慧心颤抖起来,最后轻声喝道:“不可!”起身将白鹏推开。
白鹏想起她早就说过,要从此对费弘一心一意,便点了点头:“我懂了。”神色黯然回到自己座位,低头倒酒。只喝了两口,又忍不住抬头去看慧心姐姐,痴痴望着她挪不开目光,眼前朦朦胧胧盈满了泪水。
他对刘慧心,不仅仅有炽烈的男女之爱,也有幼儿般的依恋之情,没有别的女子可以替代,方柔虽然年长,却太过柔弱顺从,也无法取代刘慧心的角色。
刘慧心也流了泪,张嘴用力开合,虽不出声,却用夸张的口型告诉他:“我也想你。”随即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桌上写字:“他可能是装醉。”
白鹏摇头苦笑。
刘慧心长叹一声:“有些话,老费自己不好说,也不能托旁人说,只能由我来说了。”
“什么话?”
“我给老费生了个儿子。”
白鹏心中一跳,不再吭声。
刘慧心继续道:“算算日子,我怀上的时候,也与你有过亲近,那时我和老费还没正式成婚,也算不得对不起他。”说着话,她向费弘瞥了一眼,费掌门依旧鼾声如雷。
“跟我像吗?”白鹏声音暗哑地问道。
“不像!”刘慧心回答得斩钉截铁,手指却在桌上写了个“像”字,“儿子是老费的,他也从不怀疑儿子的血脉,对儿子疼爱呵护,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说到这里,刘慧心望向费弘的眼光带上许多温柔,再看白鹏时,她流泪而笑:“我和老费最担心的,是流言蜚语,怕儿子长大了会听到什么。这件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还有一个小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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