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只剩“呜呜”哭声。
苗莉问了一阵毫无所得,女人与男人饮酒狂欢,回来后上床折腾到天快亮,等临近中午醒来就发现男人死了,然后她又惊又怕报了警,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于男人平时在干什么事,有什么病史以及服用过什么都一无所知。
苗莉长叹一声回到主卧,看着床上那个瞪眼张口全身僵硬的中年男人。
一个年轻警察抬头喊:“莉哥,进屋了您这老烟枪停一停吧,到时候把您烟头当证物提取走了,算谁的?”
“我又不往地上扔!”苗莉嘀咕一句,张开修长的手指,将烟头狠狠捏熄,随手塞进警服上衣口袋,然后走到床边细细打量死尸。
手持相机的中年警察瞥了苗莉一眼:“不用太较真,百分之九十九突发心肌梗塞,法医验了尸就知道了,我已经拍了照,把人拉走就完事。”
苗莉皱眉:“我觉得不对劲!”俯身向着男尸面孔仔细望去。
“有什么好看的?没有外伤,也没有表情,有些侦破小说里描述死尸脸上凝固了什么惊恐绝望,都是瞎扯,人死了,肌肉一放松,表情都一样,眼睛也都跟死鱼似的,无一例外。”
“我从他眼睛里,的确看到了绝望!”
“理由?”
“女人的直觉。”苗莉说完,转身向阳台走去。
“女人?”中年警察失声而笑,“出大事了,苗警官说她是女人!”
在地上蹲着找鞋印的年轻警察也抬头笑了起来:“莉哥,加油!变身之后别忘了喊一声,代表月亮惩罚你!”
苗莉面无表情,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抓住阳台的推拉门一把拉开,又合上:“这门一直没锁,从开放式阳台可以进来,得提取门把手上的指纹。”
中年警察将照相机挂回胸前:“别费那劲了,没意义的事不要做,药水工具都是纳税人的钱。明摆着外地大款来到北京的金屋藏娇处,与小美女共度良宵,还吃了药物金枪不倒,辛劳一整夜后,突发心脏病不幸去世。他家里人也没什么可说的,要么就去告制药公司。”
“查细一点不能算没意义,最多最多叫做‘过分谨慎’。”苗莉隔着阳台门指向小区草坪,“案发时间是白天午后,汪伯洋有四个保镖,一楼两个,二楼一个,外面小河边还坐着一个,这说明什么?他对自己的人身安全有很大顾虑!”
“结果挡住了外贼没挡住心脏病,就这么简单。”中年警察笑道,“行了,这案子我和小李负责,你只是过来帮忙安抚女当事人,多谢了,回去歇着吧。”
“回去也不能歇着,我得查查通报,最近董事长们死得有点多,海天置业的郭平死了,他的秘书第二天也猝死,今天是沧源物流的汪伯洋,明天还会有谁?这里边说不定有联系……”
下午苗莉返回刑警队查通报,本意是想寻找某些案件的相同点,却得到一个意外收获。她拿着“7.12杀人案”的资料,盯着上边凶手白鹏的照片愣了半天,虽然资料里说此人自称“古天乐”,那照片也是形容枯槁,但她仍可以一眼认出白鹏的模样,何况案情介绍里还有“杨丽丽”三个字,“莉哥”的嘴巴张大了半天合不拢,最后情不自禁又掏出烟来,点上狠吸一口,皱眉沉思片刻,拨通了当初7.12专案组组长老傅的电话。
同一时间,白鹏也得知了汪伯洋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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