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别人说话,是你父母教的规矩?”苗永仁怒道。
白鹏脸色一变,不再说话。
苗永仁瞪了他一阵,才继续道:“我调查了你的经历,七月份,你还是个流浪汉,为一个歌厅小姐杀了人,进了看守所,后来按正当防卫免于起诉。八月份,你和歌厅小姐同居,九月份,你甩了歌厅小姐,和一个职业模特同居,开了个招摇撞骗的风水公司。十月份,你甩了职业模特,又傍上了沧源集团董事长汪盼盼。集团下属的沧源地产你占49%股份,都是汪盼盼送给你的!就这样每月换一个女人,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现在勾|引我女儿!”
说到这里,苗永仁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身,石桌桌面被砸得尘土飞扬。
白鹏也站了起来:“伯父,您说的我这些经历,大致与事实相去不远,但您对性质论断是完全错误的,我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没有我,汪盼盼早就丢掉了整个沧源。我要说我是古代侠客穿越过来的,您肯定不信……”
“我当然不信!嗯,是,你会武功!很能打!也跟犯罪集团做了斗争,但是……”副总警监忍不住挥拳在桌面上连连狠砸,声音高亢,“现在说的是我女儿!你糟蹋了我女儿!立什么功,都抵不了这个罪!”
“爸!”苗莉带着哭腔拉扯父亲的胳膊,“您说话太难听了,什么叫糟蹋!”
“对,不是糟蹋。我们两情相悦,您的女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总要有男人的!”
白鹏这句话等于给苗永仁的怒火浇上一盆油,副总警监再也顾不得是否违法,猛冲上前,重重一拳轰在白鹏面部,白鹏退了两步,仍然稳稳站立,鼻孔里却蹿出一道鲜血。
尽管副总警监年轻时的身手并未撂荒,但正常情况就算一百个他也别想沾到白鹏衣角,现在白鹏只是想让他出口气,所以并不躲避和防御,当然更不会还手。
“你干什么!”苗莉一生凄厉哭喊,跳到白鹏身前护住他,面向父亲大叫,“你打我!你打我!这事不怪他,是我自己愿意!我飞蛾扑火!”
苗永仁沉默不语,面色渐渐变得灰暗,最后颓然坐倒,对自己的女儿无可奈何。
白鹏鼻腔中的破损处细胞快速生长,伤口已然迅速愈合,连疼痛都消失无踪。他用衣袖抹掉流出的血,将苗莉身体扳过来,微微一笑:“说什么飞蛾扑火,好像跟了我是什么大悲剧。我已经是你男人,肯定要一辈子护着你。”
苗莉闻言微微一笑,掏出一小包面巾纸,帮他细细擦鼻血,同时压低声音叮咛:“回家我会跟我爸谈。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爸爸,呲叨咱们几句也是应当的,你别跟他硬来,说几句好话。”
苗永仁又一捶桌子:“我不是来跟你们拍肉麻电视剧的,少嘀嘀咕咕,小子你过来!”
白鹏微笑着拍了拍苗莉推开她,走到石桌前立正站好,怀中却还抱着那团床单。
苗永仁瞥了床单一眼,脸颊上咀嚼肌动了一动,深呼吸平静了语气:“我只问一句,你娶汪盼盼,还是娶我女儿?”
他问什么都行,偏偏这个问题难以回答。白鹏沉默片刻,黯然低头:“您要听真心话?”
“废话,我不是来听你瞎基把扯蛋的!”
白鹏深吸一口气:“两个我都要娶,哪个都不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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