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要改。”
周妁便看向温少:“怎么改?”
普通男人被她这么一看,估计就要缩着脖子,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但是温少反而抬起头,对上周妁的视线,缓缓的道:“我一直都认为,女人呆在家里,持家相夫教子便好,偏偏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妁打断:“你说的是金丝雀吧?”
温少苦笑,耸了耸肩:“我说不过你。”
他这样的男人,凌厉尖锐,也只会在这样的场合,以及在这样的女人面前,稍微的表现出一点点的妥协,而这种妥协随后,便是以退为进。
只听温少道:“不管你怎么说,但是我们两个的谈话争锋相对的意味太浓,难以谈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是你对我,我对你,终究是懂的。”
周妁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道:“懂吗?”
温少道:“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有什么不懂的?”
“这世界上最难看透最难懂的,就是人心。”周妁道。
“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一直都在你的面前尽量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这一点你总归是知道的。”温少有些无奈。
周妁道:“话何必说这么满,其实大家都在变化。或许你没变,但是我变得面目全非了也说不定。”
温少怔了怔:“是那样子吗?”
周妁反问:“不是吗?”
温少便不说话了,拿起酒杯,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完,太阳穴忽然突突的刺痛起来,早年在部队里留下来的老毛病了,但是一直都在吃药,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他放下杯子,手指轻轻的揉捏着太阳穴,周妁看着这一切,也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周妁才道:“既然很累,很辛苦,那么,就放下一些事情吧。”
温少手指垂下,眉头微拧,道:“如何放下?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迫不得已。”
周妁嗤笑:“如果你不想做,谁敢为难你?”
温少再度怔住,只得换个话题,道:“陈珞应该是要来燕京了吧。”
周妁还是没多大的反应,道:“知道你的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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