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生虽然是一市委书记,位高权重,但是在家里却没什么官威,和妻子的关系也和睦,也是乐意拿这事来说说,当是让妻子参谋参谋了,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一路走到这一步,也是和妻子在背后的支持分不开的,是以,贺春生对胡玉芳,是极为的敬重。
胡玉芳也是聪明人,听了之后就是一声苦笑:“我总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说起来,正要是如此,才能显出他的不寻常不平凡吧,你想想啊,他才十七岁。”
贺春生叹一口气:“是啊,十七岁。”
十七岁,真是一个敏感而尴尬的年龄啊,在这个年龄段,绝大部分人还在学校里老老实实的接受教育,而陈珞,却已经有了面向全国的商业网络,商业帝国的雏形初显,这份能耐,对比这个年龄,还真算是不简单了。
胡玉芳听贺春生叹气,就道:“陈珞上楼之前,我和他说过几句话,倒是觉得,他很不错,虽然偶尔锋芒毕露不知收敛,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却是极为温和和内秀的。”
贺春生道:“这是因为我们的谈话内容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胡玉芳立即道:“话虽如此,但是多从几个角度看人,岂非是能看的更清楚一点。”
贺春生就是纳闷的道:“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在替那小子说好话呢?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胡玉芳笑道:“我也不替谁说什么好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者,这事,终归是婉然自己的事情,我们可以提些意见,但是也不能表现的太过霸道和蛮狠。”
贺春生点头:“这道理我自然是懂,婉然还这么年轻,自是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但是你也要理解我,在我们这样的身份的牵扯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婉然的事情看似是小事,但是绝对不是小事,我们必须慎重。”
“陈珞既然是宁老的孙子,应付这些麻烦,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贺春生道:“虽然不难,但是我又比较不满意他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提起这事,贺春生简直就是窝火,完完全全的不相配啊。
胡玉芳取笑他:“你这人啊,还真是矛盾,又是这又是那的,我说吧,就算是没年龄这事,你也会说其他的不是,你啊你……”
贺春生板着脸道:“什么你啊你的,我啊我的,说的我好像很自私自利一样,我说这话,那还不是为了婉然的幸福,为了我们家族的未来。”
胡玉芳笑,她和贺春生一起几十年,哪里不会知道贺春生的脾气,这时不理会他的话,而是道:“老贺,你有没有看出来,陈珞有像一个人?”
“谁?”贺春生想也没想就道。
有些人的行事,很容易让人忽略到他的外貌年龄,陈珞无疑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是以,对贺春生而言,陈珞长成什么样一点都不重要,毕竟男人不是靠脸吃饭的,重要的,是陈珞的能力如何。
胡玉芳就没好气的道:“老贺,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糊涂,陈珞像谁,这不明吧摆着的吗,居然会认不出来。”
贺春生想了想,还是摇头。
胡玉芳就不满的道:“像你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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