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直接，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掩饰。
陈珞问道：“我能做什么？”
杨晨曦道：“这一点，要看你的想法是什么。”
陈珞接着问：“晨曦集团会不会放弃中低端文具市场。”
杨晨曦反问：“曙光集团未来有进军高端文具市场的打算吗？”
说了这话，两个人相视一眼，都是笑了起来，陈珞笑的愉悦，杨晨曦则是笑的勉强。
这一刻陈珞是野心的体现，而杨晨曦则是负隅顽抗，晨曦集团目前面临尾大不掉的困境，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的话，迟早会在这场经济危机之中玩火自焚，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了，但是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他不想这么早就亮出自己的底牌。
陈珞透露一点口风：“其实曙光集团并不是专业做文具市场的一个公司，杨总并不用背负太多的压力。”
杨晨曦苦笑：“可是晨曦集团不同，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你苦苦压制，晨曦集团难寻出路。”顿了顿他正色道：“这一次找你前来，就是想看看，晨曦集团接下来该怎么走比较好。”
这是一个宏观话题，三言两语自然无法断定，陈珞也不知道杨晨曦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这一次的谈话过程中，并未多说。
杨晨曦自是有些失望，他知道曙光集团即便在文具这一块没有太大的野心，其市场影响力也是不可撼动的，这对晨曦集团是一个极大的难题。
第一次的面谈没有结果，杨晨曦再三邀请陈珞在广都多待几天，他想从陈珞身上寻找一个突破口，但是眼下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不到穷途末路的那一步，他很难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
陈珞于是就在广都呆了下来。
……
康卉一直都没有出现，陈珞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的状态，陈珞不清楚她是换了号码还是出了什么事，原本是想问问杨晨曦的，最后还是作罢。
在广都的日子还算清闲，陈珞每天没事的时候就是开着那辆拉风的宝马跑车在城区里闲逛着，虽然过往的记忆逐渐的在削弱，但是对这座城市，他还是有着极深的感情的，因为在这里，他曾经遇见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陈珞开车去自己以前上班的那家公司，这里在后世的时候相当的繁华，但是现在还只是初具雏形，一栋高楼，正在奠基，建成的话还需要时间。
所有的一切，看似熟悉，实则又是面目全非，让他心生感慨。
但是对这一切陈珞并不刻意的回避，他又是开车去自己以前读书的那所三流大学。
广都境内的名校不多，在这个高等教育普及远远不及后世的年代，大部分都是一些偏职业性质的中专和大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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