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么？”
海蓝没有回答，不动声色地消失在了原地。
星空轻轻笑了笑，朝着陈枫的床走了过去。
“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陈枫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缓缓开口道：“醒了。”
“那就起来吧，别再装死了。”
陈枫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从头盔中退了下来，摸了摸自己光亮的头皮，说道：“我怎么感觉，我是真的死了一回？”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现在确实是死了的。”
陈枫点点头，看向身边的盘古，问道：“那颗大脑哪儿去了？”
“毁了。意识只能剪切，不能复制。”
陈枫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毁了的是我的大脑吧……”
“哦？你都知道了？”
“感觉很奇怪，而且，今天是9月3号，仔细算起来，我死了至少有24小时了吧，怎么算人的大脑也不可能活这么久，而且……我的手链不见了，却还是能连上你这个单兵辅助信息系统……”
“是的。你的大脑已经死亡，我们将龙晴的大脑重新改造，让你复活。”
“我们……”陈枫低下了头，摸了摸自己跟以前无二的身体，说道：“你和海蓝是什么关系呢？”
“一半朋友，一半敌人吧。我很好奇，我原本以为你至少会折腾一段时间，你好像不怎么失落？”
“我已经折腾过了。我醒来的时候，你和海蓝还正在给我的脑袋里扎芯片……”
“……”星空陷入了沉默：“你居然能骗过我？”
“我为什么不能？”陈枫微微一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盘古的智慧等级比你要高太多，甚至比海蓝都要高，骗过你，轻而易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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