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一马,到底收了那个黑心工厂多少钱?”宋平道。“二十万!”张雄不敢欺瞒,他知道欺骗宋平的后果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二十万,你妈的缺钱买棺材用啊?”说着,宋平一脚有踹在了张雄那儿,张雄痛得凄厉地惨叫着,他裤裆处流出了腥臭的血渍,那些官员们都快吐了出来。
“首长,我给他们赔礼道歉,我亲自去关了那个小工厂!”张雄苦苦的哀求道。可是,宋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冷声道:“晚了!
”这一句话等于判了张雄的死刑。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跟张雄向宋平求情,他们知道,自己的小命还要看宋平的心情的好坏,已经有人开始小声哭泣了,他们后悔收了那笔黑钱。
“党和政府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而你们呢?践踏知识,欺辱人才,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后果?”宋平厉声呵斥道,那股从宋平散发出来的杀气,让每一个人收了黑钱的官员惴惴不安,他们不断地给宋平磕着头,嘴里不断地求饶着,希望能够得到宋平的宽恕。
这就是官员们的劣根性,一旦上面用雷霆手段震慑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夹起尾巴做人;一旦上面的手段结束了,该干嘛就干嘛,这不能不说民族的悲哀。
贪婪是人类不断地前进的动力,宋平不会去可以要求这些人成为清教徒,可是,不作为,还欺辱高级知识分子,这要是传去出去,是在打jz的脸啊,是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中南省的脸?外国人会如何评价华夏人,这些人做事儿从来不考虑后果,表面上的功夫都会做,一味地推卸责任。
当然,宋平不可能把这些人都干掉,他朝着李生伟道:“李区长,你说怎么办?”
李生伟心头一颤,他连忙道:“首长怎么处理,我完全没有意见,他公然违背燕京方面的政策,该死!”
“该死!”“不顾党纪国法!”其他人都见风使舵,一个劲儿地朝着张雄身上泼着污水。
“你们,你比我收的钱还多,你们才该死!”张雄就像一条发了疯的狗一样,拼命地撕咬着在场的其他官员。从张雄的眼神中,宋平看到了绝望,愤怒,不满,,还有不甘心,但是他没有任何同情的心理,因为张雄的那句话,已经代表他是个死人了。
一个人连老师都不尊重,一个连知识都不尊重的人,他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在众人的注视下,宋平朝着身边的罗志良道:“凌迟!”
凌迟是华夏古代的酷刑之一,传说从商朝就有了,在明朝洪武年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宋平称之为洪武手段,专门针对不干事的官员。
此话一出,整个荒废的工厂内雅雀无声,五六个粗胳膊大腿的战士一拥而上,将张雄治的老老实实,让他光溜溜的身子曝露于大家的视线之内,所有人不由地屏住了呼吸,他们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想做点什么。
“第一刀,斩断是非根!”罗志良一边捉刀,一边大吼道。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张雄的下面被罗志良起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
“第二刀,斩杀无组织无纪律的人渣!”罗志良手起刀落,张雄的鼻子被他割掉了。
“第三刀,不忠不义,辜负党的养育之恩!”两道寒光闪过,张雄的耳朵被切了下来,李生伟等人都快吐了,有几个局长吐得连绿色的胆子都快吐完了,女人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谁也没有敢吭声,她们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一刀刀下去,张雄生不如死,他后悔自己做了那件错事,一千三百刀后,张雄血液都快流干了,不过他的身子还在颤抖着,说明他还活着,不过,他已经没有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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