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中晚各放三次,张须陀的脸色也越来越好了。
到了第三天,他都能下床运动了。
看着他拿起石锁舞动起来,还真是生猛。
也只有这样的猛人,到了六十岁还能骑马上场杀敌。
“大将军,身体可好?”敖武走了过来。
张须陀的石锁没有放下,依然有力气说道:“现在浑身是力气,小神医倒是细心!”
当然要细心了,以后要是暴乱了,还要靠你了。
“大将军,人只有把心事放下,把忧虑赶走,身心轻松,才能更快地把病治好。”敖武站在旁边,淡淡地说道。
张须陀的石锁顿了一下,接着又挥舞了起来,“八月份陛下要南巡下江都,运河两岸需要重兵把守,要是我为这病昏睡不醒,那罪过可大了!”
张须陀是河南人,说话不是山东话音。
他声音里带着感激,“多谢小神医,我这时候醒过来,刚好能完成任务。”
这才六月,离八月还有两个多月,张须陀病倒了,那不是不能完成派兵保护杨广的任务的事情了,朝廷会把张须陀给换下去,那么张须陀的官宦生涯也到此为止了。
敖武救的不止是张须陀的命,还有他的官运,还有一家的势运。
“现在大将军的病好了,也能保护好陛下,那眉头为何不展?”敖武看着他的浓眉一直拧着,说道。
张须陀转过头来看了敖武一眼,随之把两个重五六十斤的石锁给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一个石锁上。
“只怕又要苦了百姓了。”他叹气道。
敖武走过去,在他的对面石锁上坐了下来,做出倾听者的态度。
“陛下自东都坐龙船从运河南下,舳舻相接二百余里,照耀川陆,骑兵翊两岸而行,旌旗蔽野。所过郡县,五百里内皆令献食,多者一州至百舆,极水陆珍奇:**厌饫,将发之际,多弃埋之。”张须陀叹气道。
杨广南巡下扬州,是太过于铺张浪费了。张须陀敢说,敖武却不能评论,只能当一个倾听者。
“大将军,认为该与不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