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志向确实很大,恕李某不能理解。边贸之事,若大单于有意开放互市,秦国一定欢迎,至于其他,就作罢了吧。”李原目光坚毅,在冒顿几乎冒火的眼睛注视下,毫不示弱的答复道。
“如此,那就无可再谈了。等合适的时候,我大匈奴的铁骑会再次造访的,希望李侯准备好了。”冒顿连连冷笑,说道。
“请大单于放心,我大秦将士一定会好好准备,好好招待大单于的人马的。”李原沉声道。
一场会面。
不欢而散的结果,注定了秦国与匈奴之间,未来的关系会变得更加的恶劣。
冒顿带着各部落勇士恨恨而去,战无可战,谈无可谈,冒顿这位大单于在狄道稍加休整之后,匈奴各部即于十一月中旬纷纷向北撤退,在这一过程中,秦军追击部队毫不客气的追着匈奴人的屁股狠追了一阵,让不少携带奴隶的匈奴部落损失重大。
秦新历二年十一月二十曰。
秦军收复狄道,重新占领长城西端的这座重镇,与几个月前的繁荣相比,再次见到的狄道,完全是一副肃条冷清的样子。
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没有人可以改变,要想不被欺凌,秦人还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团结。
在解决了北线的匈奴人之后,李原留边军一部守卫狄道,自率万余步骑转道南下,迎击从上卦窜入秦国境内的另一股匈奴人。
上卦一带的秦军留守部队抵抗得很顽强,匈奴左贤王的骑兵进入姜水流域之后,被与月氏同宗的羌人节节阻击,同时得益于陇西郡的南部与北部的平坦高原不同,这里山岭起伏,十分不利于骑兵作战。
等到李原赶到陇南时,匈奴人已经焦头烂额,无心恋战,与冒顿的机敏不同,这位左贤王显然只是一个勇夫,结果被李原包围在大河以西的预伏战场,一番恶战之后,匈奴左贤王被驱入大河,在抓着马尾试图泅水过河时,却因为天气严寒而冻毙于河中,这一战,匈奴人的浮尸漫于大河之上,如同一具具被斩杀的野兽残躯。
生命。
对于谁都一样公平。
一个月前,也是在这条大河上,匈奴人将小月氏人赶入河中,自己在岸上残忍的狂嚎发泄着精力,而现在,命运轮回,终于也轮到他们享受这大河的盛宴了。
——。
结束了与匈奴人的一场激战,李原不禁身心俱疲,从雒阳到陇西,这一段时间,他几乎就是在来回的奔波中渡过的。虽然有年轻在支撑着,但也架不住这样无休止的提取。
路过雍邑的时候,李原懒懒的在舒适的马车里,与留守在此的李政见了一面,陇西的政事还是交给骆甲和李政两个人打理。
在李原的大纛从雍邑城中经过时,城中还在滞留的流民暴发出阵阵的欢呼,已经从报信的斥候那里得知匈奴退兵的消息,想象着不用多久可以回到家乡的流民们个个从心底里感激李原,正是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王侯,让他们重新体会到了秦国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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