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成功之人必有成功之处,莫非这家伙成功的秘诀就是厚脸皮加无耻?
凌逸这番明火执仗地伸手要钱,连大总统司马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再任其发展下去,这场接风宴真的要变成一场闹剧,轻咳一声对凌逸说道:“凌长老,这件事情是你和宗家的私事,具体如何赔偿,等宴会后你们自行商量吧?”
此刻凌逸身份不同,司马凡也不敢在凌逸面前摆大总统的架子,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个刺头,而且贼小心眼,宁可对他礼貌客气点,也别让他惦记,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大总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凌逸轻声一笑,对面色难看的宗恪说道:“既然大总统都这么会说了,那就宴后再说吧——不过,我还要问宗家主最后一句?宗家赔是不赔?”
这是要打脸啊,打得还是堂堂宗家家主的脸!
只要宗恪当众说出一个“赔”字,不管事后双方约定赔偿多少,宗家都已经认输了,脸被当众打得啪啪作响!
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年轻气盛,得理不饶人啊……许多老一辈都暗自感叹,不过也都心有所忌,面对这样的锋芒毕露,如果真正对上,还是选择暂避锋芒比较好。
宗恪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然而他终究是在整个宴会厅的一片死寂当中,咬牙般说出一个字:“赔。”
这个字一说出来,偌大宴会厅之中便是响起一阵的叹息和议论声。
宗家今天,可真的是亏大了。
就因为宗恪一句话,结果演变成现在这样,不光是隐约被扣上了反帝邦的帽子,还不得不向杀了自己儿子的凌逸低头赔钱。
儿子死得这样不值,也算是千古奇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闹剧终于是要落下帷幕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将这起事件推向另外的让人瞠目结舌浑身直起寒栗的高潮。
“凌逸,我不管谁对谁错,我只知道我的弟弟宗玉京是死在你的手上,身为他的哥哥,我,宗闲云,向你发起生死挑战,是男人,就跟我在生死斗场一决生死!”
这道充满冰冷杀意的声音一响起,顿时让在场之人纷纷色变,随即循着声音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这位宗玉京的哥哥宗闲云生得一副好相貌,额头饱满,眉毛浓直,鼻梁高挺,嘴唇单薄,肩宽身长,他脊梁挺直地坐在那里,便如一座万年不动的山峰,有一种大气磅礴的稳重。
此人所坐的位置,距离主席不算远,跟他坐在一起的,都是来自三大家族的优秀年轻后辈,此刻都都纷纷用充满震惊和骇然的目光看着他。
谁都没想到,宗闲云会在这个时候向凌逸发难,身为其父的宗恪也没想到。
宗恪目光一闪,立刻板着脸,出声喝道:“闲云,不得乱说话,凌长老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挑战他?再说你弟弟想要杀人在先,被人杀死也是技不如人,死不足惜!”
“爸,在你眼中,弟弟也许已经只是一枚弃子,但对我来说,他是至亲,杀弟之仇,不可不报!”宗闲云语气缓沉,没有顿挫,更显得他意志坚定,他目光一扫冷冷地落在凌逸的脸上,道:“凌逸,凭你的身份,你若不敢应战,我也奈何不了你,不过堂堂圣武堂首席长老敢坐不敢当,说出去也不过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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