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赛进行了几近一个月,普吉的姓情暴露无遗,虽强制自己低调却难以掩盖那张扬的本色,犯我者必亡的理论显然属于普吉。
而就是这傲气,成了云宇的砝码,云宇道:“你认定了你会输?若是你回了毒宗,想必那鼎也会被收回去,有没有兴趣用一下狮纹青铜鼎?”
普吉的欲望被勾起来了,的确,青铜鼎十分吸引他,作为一个锻器师,更是知道狮纹青铜鼎的珍贵。
云宇继续话激:“算了,不赌就不赌吧,我的快成器了,不好意思。”
普吉知道了云宇的实力,此刻若是云宇成器,恐怕自己就前功尽弃了,他不能让云宇得手,他更愿意去全心锻造一把完美的灵器,和云宇比上一比。
“赌!我和你赌。”普吉淡淡的表情透着心虚,但……姓格使然。
云宇笑道:“请!”
一旁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上一轮的火控之后,几乎都是退到了外围,而且二人说话间都是在艹控着鼎炉内的火焰,并不会被人发觉二人其实在对话,而就是这不被认知的对话,显然已经作下了灵域最大的一场豪赌,两个无价之宝之间的赌博。
云宇并不怕普吉反悔,若是信守承诺还则罢了,可若是违背了约定,也自然给了云宇明抢的机会。
在灵域多年的修灵,让云宇知道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大陆,今曰得见异鼎,若是不用些手段弄到,恐怕便再无机会。
灵火燃烧着,空气已经到了酷暑的地步,剑城原本冬暖夏凉的气候瞬间被这场锻器大会所改变。
而这也是叶海天的失策,在水墨城的时候,轩辕洪都会安排在青竹山脚进行,而这样便不会感觉到如何的闷热,热量也会极快地扩散到山中。
留下的众人都在不停地擦汗,也间接证明了皇室绝不适合组织这种赛事,这次的锻器大会虽说是以往最强的一届,但场地绝对是个败笔。
二人都是不时地抬头望着对手,观察着进度,而时间的流逝却对于他二人没有一丝的意义,最后的一刻已经约定是灵器品质的比试,快慢变得尤为不重要,也同样颠覆了赛制,数量多少根本没有了意义。
云宇盯着炉中材料慢慢地干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闭目间蒙比山的葱郁浮现在眼前。
看着云宇缓慢的动作,普吉不时皱着眉,按说云宇所体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甚至灵气更加充足,此刻却不应该表现出如此缓慢的动作,而这动作似乎持续了很久,难不成在故作障眼法?
相比之下,两天的时间,普吉手中灵器已经开始吸收异怪灵,这也是成器之前的最后一步,普吉没有加速,按照这个节奏,依然会在五天左右的时间将这把灵器锻造成功。
即使五等锻器师,也不敢保证灵器的成功率达百分之百,在这一刻,二人都十分仔细,尤其是云宇,几乎是将一个步骤拆解开来,当然,看起来也极为不协调,但只有少数高手,看得出其动作虽慢,但算得上连贯,更像是紧张所致打乱了节奏。
动作辗转间,时间飞速流过,而对于一旁观看的人,却是一种压抑,要知道真正精彩的场面便是火控之斗,而这一刻甚至显得有点无聊。
但,对于夏院和轩辕洪这种人恰恰相反,在他们眼中,火控在前期是清人的节奏,属于一个必经的过程,只有在一开始将弱者清出场,才能保证强者更为无忧的锻器,但在后期,火控则属于狗急跳墙,没有绝对的劣势绝不会采用强硬的手段,比如先前的凌烈和轩辕亦,甚至包括加维,都是如此,当然特坦和白捷还是属于例外,算是最冤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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