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道:“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稍稍注意一下周围的流言,就会知道现在秦都之中浓流传着什么。”
我冷笑道:“无非是燕兴启故意传出晶后病重的消息。”
曹睿摇了摇头道:“不仅如此,你去街头巷尾听一听便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低声道:“曹先生今日送我的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曹睿笑了起来,他甩手指了指霜华满天的夜空:“秦国之所以多次求雨不得,乃是因为欠缺诚意,何以会感动上苍?”
他刚刚说后日午后必有暴雨,现在又说欠缺诚意,犯竟是什么意思?我心中忽然一动,对上苍诚意的最好表示便是祭品,难道他是说秦国的祭品不对?可他为何要点出这件事情呢?我忍然想到燕兴启,心中一件狂喜,如果一切果然如曹睿所说,暴雨如期而至,晶后便有了一个杀掉燕兴启的充分理由,以燕兴启为祭品祭天,解决秦国百胜的疾苦,这件事决没有任何人能够反对。
曹睿低声进:“曹某言尽于此,何去何从,你自行掂量。”他转身便向远方走去。
我在他身后大声喊道:“曹先生!有没有方法救她!”
曹睿的身形停顿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长叹道:“自古多情空余恨……何必……何必……”
我带着唐味阿东两人并没有直接返回枫林阁,而是来到城东三凤桥的夜市内吃饭,一来为了填饱肚子,二来是听从曹睿的奉劝,听听街头巷尾的传言。
我们三人选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夜市,点了几味小菜,要了一坛美酒,走出宫墙外的生活方才显得格外的真实。
我喝了一碗酒故意叹道:“这鬼天气,不知何时才能够下雨!”
我的话果然引起了邻座一人的共鸣,那人一身生打粉,看来也喝得有了三分醉意,嘴中嘀嘀咕咕道:“朝廷不幸,后宫秽乱,这是遭天谴啊…”他的同伴显然比他要清醒的多,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刘兄,你喝多了……”
那人笑道:“我哪里喝多了?这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大秦之所以沦落到今日的境地是什么缘故?”
周围人同声叹了一口气纷纷摇头。
他的同伴道:“刘无,我们只不过是一介生,国家的政事还是少说为妙!”
我故意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我们虽然是一介生,也是大秦的子民,有道是国家兴亡匹夫布责,大秦的利益和我们休戚相关,我们自然要关心。
那刘姓的生显然被我的话语打动,重重点了点头道:“这位兄合说得极是,我们身为大秦子民自然要为国家的命运担忧。”
我故意道:“这位兄台所谓的天谴究竟指的是什么?”
刘姓生哈哈笑道:“听你的口音是秦都人,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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