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么入法,。”老疤瘌满脸委屈,低声辩解,“况且我这也是积德行善,你想想,我给她治那种病,肯定得去根儿不是,如果跟我睡了却沒传染给我,不就证明她病已经全好了么,。”
“对,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长生天下辈子肯定把你变成一匹种马。”赵天龙继续数落,恨铁不成钢,
张松龄在旁边听得浑身发痒,偷偷将自己刚刚被老疤瘌拉过的手在裤子上抹了抹,以防传染上某种莫名其妙的病毒,这个动作却丝毫沒能瞒过另外两个人的眼睛,赵天龙哈哈大笑,指着老疤瘌的鼻子乐不可支,而老疤瘌,则讪讪的摇了摇头,淡然道:“你放心好了,我这贝辈子就靠给女人治脏病吃饭,绝不会让自己也染上,况且你还是童男子,阳气十足,等闲阴邪根本侵不进身体里头。”
注1:口里,张家口以南,在塞外,对中原來的人统称为口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