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杀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是……”王颖丽话还未说完,一枚子弹打中我的手臂,我手臂受到重击,手机脱手而出,落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屏幕上还是王颖丽的头像,我顾不得手机,赶紧抱着手臂往旁边一滚,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远处又过來十几个男人,这一次他们手中全部拿着看砍刀,为首的那个手里依旧拿着枪。
“快跑。”我大叫道。
我爬起來,领着苏东坡就朝沙滩的另一端跑,那里有一条到岛内的道路,岛内有很多树木和房屋,那里能藏人,身后又传來几声枪响,我和苏东坡飞速跑到沙滩的另一端,转过一道弯后,刚躲进一个院子里,一群提着砍刀的男人冲过來,径直的往前面追,我和苏东坡都长舒了一口气,我转头一看,发现苏东坡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
我眉头一皱,惊骇道:“你中弹了。”
苏东坡咬着牙齿说:“妈的,该减肥了,要不然逃命都是先死的。”
我手臂上也中了一弹,我们两个噤若寒蝉的看着外面的情况,苏东坡说:“现在岛上都是他们的人,咱们必须要赶紧离开,不然绝对要玩完。”
我点了点头说:“想离开谈何容易,离岛的通道只有一个,我估计他们在那里也有人看守,离开,往哪儿离开。”
苏东坡显得有些焦急,我不由陷入了深思,刚才王颖丽在电话里就要说是谁要杀我们,可是电话却被打掉,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这件事情实在有点太离奇,为什么我们在沈阳长春都沒事,但是來了黑河后,却遇到了埋伏。
而且很奇怪的是,苏东坡给孙久朝打电话,打不通。
这一些列疑点在我心头萦绕着。
眼前的院子很大,院子中央是一座别墅,周围有许多花花草草,但是在寒冷的东北,都凋零的七七八八,只有院子中的一些灌木和万年青还在茁壮生长,一阵寒风吹过,天空飘零起米粒大小的雪花,远方传來一辆汽车嗡鸣的声音,我和苏东坡伸出头看过去,只见一辆路虎正在呼啸着,而在驾驶席上坐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拿枪的男人,副驾驶和车后座上坐满了手拿砍刀的人。
我手中拿着枪,眉头一皱道:“有办法了。”
苏东坡深吸了一口气,从身上撕掉一块布,缠在肚子上,然后拿出手枪,默不作声,黑暗的天空下,黑洞洞的枪管伸出墙头,瞄准正在驾驶路虎的那个男人,啪啪啪,连开三枪,第一枪打在他的肩膀,第二枪打中他的喉咙,第三枪则是眉心。
男人当场死在驾驶席上,失去控制的路虎一头冲向一旁的墙上,引擎盖撞开,几个手拿砍刀的男人从车上跳下來,朝着我们冲过來,我嘴角带着笑意道:“左边那两个是你的,右边这三个是我的。”
“凭什么你多一个。”苏东坡不满道。
我沒有说话,而是直接开枪。
六声枪响过后,左右四个人全部身中一枪,唯独中间那小子中了两枪,苏东坡咧嘴一笑,脸色带着点惨白说:“老四,枪法不错嘛。”
我收起手枪,跳过墙头走向路虎,将驾驶席上的男人拽下來,然后发动了一下车,发现这种进口越野车就是强劲,引擎盖都撞开了,竟然一点事儿都沒有,将车开出來,让苏东坡上车,我们两个赶紧往通往市区的桥上赶,我现在只希望,那里沒有人看守。
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在通往黑河市区的桥头,有三辆轿车正停在那里,一个白人男子站在桥头,手里面拿着对讲机,旁边站着七八个手拿枪械的男人,看到我们过來,其中两个人竟然从车里面拎出來一把微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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