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夏婉玉沒有陪我母亲睡,而是抱着夏天和我躺在一起,刚刚几个月大的夏天躺在床上睡的很熟,而夏婉玉则在宽慰我,其实,骨子里并不大气的我很想让夏婉玉带着钱走,不给这帮混蛋,可是夏婉玉却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她并沒有因为这一己之气而负气走人,反而是当众宣布她将继续投资。
夏婉玉拖着我的手对我说:“我不懂你们家在村子中的地位,我是一个外來的女人,但是我既然给你生了个孩子,怎么也能算半个郝家人了吧,孙晓青來过你们家,我也來过,他们肯定会说我不是什么好女人,当你的续弦,可是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是唯一能让他们不再贫穷的人,我想,这样以來,在他们的眼中,我即便不是雅典娜,也是维纳斯了吧。”
“好大的手笔,花十一亿买一个名声。”我说。
夏婉玉笑盈盈的说:“十一亿,买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地级市的垄断权,是我赚了,还是赔了,你真以为林国庆缺钱啊,我告诉你,林国庆不缺钱,他缺的是机会,缺的是大手笔,缺的是改变格局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就來自你我,几百万人口的地级市,你猜猜我能获利多少,郝仁,你别只用一种眼光來看待事物,有时候脑子要多想想,事情沒有那么简单,我又不是郭美美,哪來那么多钱买包买车,这都是我自己一点辛辛苦苦赚來的,如果真白送,那我自己也会心疼。”
夏婉玉这一番话,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如夏婉玉所说,看任何东西的眼光都不能放的太短,短期看她投了十一亿,在一个屙屎不剩蛆的地方建欧式别墅,建设旅游区,但是从长远目标來看,任何地区,哪怕是戈壁滩上,只要注入一百亿美元,这座戈壁滩立马就会变成一座现代都市。
这似乎是一种商业手段,不过从目前來看,夏婉玉做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我。
夜有些寂静了,院子里我母亲养的一只大花猫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四下顾盼。
“轻点…太快了受不了……”
不知哪里出來低声的嘤咛。
大花猫跳上厦屋的窗台,叫了一声。
……
事情的发生往往是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
尽管夏婉玉已经表明车窗不重要,但是在第二天一早,一个眼圈发黑的小胖子就被一群人推着到了我家门口,胖子被推到跟前,一群人指着胖子骂,骂了半晌,我才听明白,原來就是这小子破坏了宾利的车窗,第一次是他弄的,但是沒弄碎,于是就有了昨晚上那次。
村支书闻讯赶來,看了看胖子,板着一张脸说:“兰豆豆,你个小兔崽子,你干嘛破坏人家车窗。”
王姓是北王庄的大姓,兰则是小姓,至于我家的郝,则是外來户,这个兰豆豆我好像见过,但是仔细想想又想不起來,这胖子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一群村民指指点点,说一些难听的话,反倒是我和夏婉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这车都不是我们的。
兰豆豆仰起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让爷下跪。”
“……”我感觉很可笑,这货是不是有神经病。
我转头看了看夏婉玉,夏婉玉沒理他说:“咱们去市里吧,今天还要和国庆谈两个项目。”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夏婉玉张玲上车离开,留下一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村民,以及正在被村民谩骂的兰豆豆,我走了之后,兰豆豆瞪了一眼周围的村民,怒骂道:“我草你们大爷,我破坏了他的车窗,管你们[***]事,麻溜给小爷滚粗。”
一帮村民被激怒,要跟这小子玩命,这小子拿起一块板砖,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人,村民们忌惮板砖沒敢上,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急匆匆的赶过來,到场之后大喝一声:“兰仁义,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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