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问刘计洋:“船上还有什么人。”
“有一个船长还有一个机械师,都是黄哥的心腹,啥都知道。”
我丢下刘计洋递给我的烟,转头看了看老三说:“给这两个哥哥一人一百万,让他们帮你弄锅水,再弄个锋利的刀片。”
老三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两张准备好的储蓄卡。
……
很快,在甲板上面,一锅开水就已经烧好,老三拿出一个小匕首,明晃晃的,十分锋利,船长跟机械师都躲在睡觉的地方,般若与铃木千夏将花蝴蝶与张聪从货仓里弄出來,他们两个奄奄一息,什么都不说,张聪经过我面前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看着我说:“孙子,你给我等着。”
我并不说话,将他们两个弄到甲板上后。
将张聪重新吊起來,老三走上去,将全身赤果的花蝴蝶丢到沸腾的锅里,沸腾的开水烫在肌肤上,花蝴蝶大叫着想要爬出來,可是老三的双手,却像不知炙热一样,将她往水里压,声音惨烈,让人骨髓发麻,活生生用滚水煮人,这可比杀鸡烫猪來的更惊悚,很快,花蝴蝶就全身烫伤。
老三也不废话,不再将花蝴蝶的头往水里压,让她坐在沸腾的锅里,拿出锋利的匕首,就要给她剥皮,我坐在一旁,点上一支古巴雪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刘计洋胃中泛起一股呕吐感,他趴在我身边问:“你不怕将她弄死。”
我笑着说:“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死,反正她就是个小卒子,死了也不值钱。”
花蝴蝶彻底被吓到了,她吓的大小便失禁,整个铁锅变成一片黄汤,搔臭难闻,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其实并不怪我不会怜香惜玉,都是人,何必装斯文呢,她在我面前装野兽,我就不能让她知道,其实我专门吃野兽,老三将花蝴蝶弄出來,丢到地板上,我笑着说:“杀猪的时候,就要用开水烫猪皮,这样才容易褪毛,要不杀完之后,猪肉上毛发太多,根本不能吃。”
一旁的般若与铃木千夏也都往后一趴,胃中翻江倒海,狂吐出來。
我面带笑意,继续看着这一幕。
此时的花蝴蝶已经濒临昏迷,她身上全部都是伤疤,整个人像是胖了一圈,这是被烫肿的,一旁的张聪被吓的双腿颤如筛糠,哆嗦着脸色惨白,老三拿出匕首,从花蝴蝶的小脚开始,慢慢剥皮,被烫过之后的人皮很容易用匕首划开,划开之后再一用力,整个小脚上的肉都露出來了。
花蝴蝶发出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叫,十分瘆人。
老三不以为意,开始弄花蝴蝶的脚趾甲。
此时,花蝴蝶精神已经全部被击溃。
她再也不敢强硬着,她哭着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站了起來,嘴里叼着雪茄走到花蝴蝶面前,笑意十足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呵呵,体尝一下猪的感受,以后就不会再有猪脑子了吧。”
我冲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三拿过來个被单,将花蝴蝶包起來,弄到船舱里面,我并不先问她,而是來到张聪面前,叼着雪茄问他:“我想你应该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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