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姽婳感觉自己是何其幸运,才能遇到一个像孙有波这样的男子汉,真男人,他改造自己,他给自己梦想,给自己希望,更给自己重生。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轰轰烈烈的爱一次,到头來为了爱,勇往直前付出自己的生命,绑架木木之前,林姽婳在犹豫,可是现在,林姽婳心中毫无怨言,她只感觉自己绑架木木是对的,这一切很值的,林姽婳睁开眼睛,看了看门口的灯光,眼睛里带着盈盈泪水。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自从跟了孙有波之后,她就跟眼泪告别,可是现在她的眼睛中,却饱含着泪水,因为她这一辈子,有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梦想,这个梦想,残存在她的脑海中,残存在她的意识里,残存在她的骨髓中,到现在为止,她跟孙有波之间,仍然是清清白白的,从开始到结束,孙有波对她的身子未动一手一脚。
可是她的生命,却已经是孙有波的。
如果人生能再來一次,她一定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孙有波。
时光不可能逆流,就如同后悔药只是一个传说,在林姽婳再次闭上眼睛之后,门开了,三个男人走到林姽婳跟前,其中两个穿着医生的衣服,另一个穿着黑西服,黑西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來到林姽婳的跟前,对林姽婳宣读,这是判决书,最高法院的判决书,林姽婳被判药物死亡,判决书很长,林姽婳嘴角的笑意很浓,她的眼前,出现了曾经在太平洋上她依偎在孙有波怀中的场景,当时的场景,就好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吃最好吃的草莓冰激凌一样,又好像是叙利亚的炮火,大马士革的信仰,欧洲的文明,以及曰本山口组的素质。
终于,林姽婳睁开眼睛。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叫做姽婳,原來她就是明朝末年为了衡王死在战场上的四娘,是那个姽婳将军,林姽婳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浓,她放声大笑,嘴里念着曹雪芹姽婳词中的最后一句:“我为四娘长叹息,歌成余意尚彷徨,歌成余意尚彷徨……尚彷徨。”
一个针头刺入林姽婳的动脉中,林姽婳感觉到自己很疲惫,渐渐躺在地上睡着,半个小时后,她的心跳停止,死亡,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两个小时后,林姽婳的尸体被人运到殡仪馆,化成骨灰装在骨灰盒放在殡仪馆无人尸体的架子上面。
那一句尚彷徨的姽婳词,成了绝唱。
……
林姽婳死后,孙有波不可能因为林姽婳绑架木木而被放了,如果就这么简单,估计很多人国际犯人都会这么做,反之,因为林姽婳的行为,在林姽婳未被药物死亡之前,孙有波就再次被带回到大牢中,音信全无,这个事也被媒体曝光出,林姽婳的死被人说成一文不值。
我试图去寻觅孙有波的踪迹,可是这个事被列为高度机密,孙有波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不明白孙有波到底做了什么才被人害成这样,可是现在面对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題,我的心中有些无奈,林姽婳已经死了,孙有波再次身陷囹圄,我尝试去联系人帮忙,可是在这个事上,我能认识的关系,几乎全部失效。
好几天里,我都在为了这个事奔波。
可是我徒劳的奔波,却得到无奈的效果。
几天之后,我坐在家里,苦思冥想,却发现自己在这个事面前,很失败。
这个时候,夏婉玉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身边,她身上的睡衣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睡衣下面的身子,她站在我的身边,将我的头抱到怀里,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你又将我当孩子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事儿让你成寡妇的。”
在孙有波的事上,夏婉玉从不愿意帮我出谋划策,完全是我自己在努力,可是现在,夏婉玉将我抱在怀里,笑了笑对我说:“可能是我太狭隘了吧,这个事你交给我來做,我不敢保证能让孙有波出來,但是应该能给他出來的机会,他能不能出來,全靠自己努力了。”
我眉头一皱,仰起脸望着夏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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