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仁义离开柴知然的家里,并沒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到明珠塔附近的黄浦江畔谈事情,我让老三开着车赶到兰仁义在的地方时,兰仁义已经丢了一地的烟头,我坐在兰仁义的身边笑了笑,兰仁义主动将这两天的事告诉我,我听过之后转头看着兰仁义,兰仁义问我:“我该怎么办。”
“随心。”我送他俩字。
兰仁义眉头微皱。
我说:“不管事情怎么样,你已经陷进去了,与其挣扎不如放手一搏,反正都是人,谁怕谁,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自己的女人要自己养,别用我的钱去养女人,我会看不起你的。”
兰仁义笑着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看着黄浦江面上來往的货轮,脸上带着桀骜的笑容,兰仁义咽口唾沫说:“郝哥,南京的事……”
“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自有定夺。”我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沒转头说。
兰仁义点了点头,我站起來远眺远处的明珠塔尖,心中不由失笑,曾经的我,不也在当年的懵懂时期,遇到了孙晓青,她像柴知然一样,知书达礼鼓励我努力上进,可惜我的**注定多舛,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我,低头看看兰仁义,也不知道她的未來会怎么样。
身旁有个满脸痘痘的男生手拿鲜花下跪对一个白富美求婚,我不由失笑。
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故事,每天都在这个城市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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