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下來之后,我点上一根烟,看着南京的夜空对顾然说:“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会想办法说服婉玉给你融资的,到时候你想干嘛就干嘛。”
    “就等你这句话呢。”顾然嘴里叼着烟哈哈大笑。
    其实,谁也不是傻子,这件事沒完,顾然明白,我也明白,顾然在赌我到底能不能冲回上海,而我则在赌自己有沒有立足的资本,我们两个现在都已经发展到一个临界点,跨出去我们就是风流人物,跨不出去我们一辈子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富人而已。
    我去过一次顾然家里的书房,在他的书桌后面有一幅他自己写的字,写的是《沁园春.雪》中的最后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