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叫我过去喝酒,我过去之后发现桌子上摆着两瓶威士忌旁边还有两瓶云南红,有两个看上去挺夸张的大杯子。
我笑道:“你这是要喝出人命的节奏啊。”
孙有道招呼我坐下,坐下后他先给我倒上两杯威士忌,递给我说:“我知道你能喝,这点小酒对你來说都不够漱口的。”
“你真是高看我了。”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孙有道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说:“高看,低看,这都是外人看,关键是你自己心里怎么想,只要你愿意,别说四瓶,就是八瓶你也愿意喝,我结婚那天,娶的是全云南最漂亮的女人,所以我高兴,红的白的啤的各种酒掺和到一块儿喝,喝的最起码有三斤,但是我晚上还是艹了我老婆五次,这就叫爷们,人一高兴,喝多少都沒事。”
听着比我大上一轮还多的孙有道说这话,我突然感觉有些好笑。
我不由说:“那你老婆一定非常漂亮。”
孙有道点了点头说:“当年如花似玉,现在管着管那。”
我一下子笑出声來,孙有道给我倒上一杯酒说:“怎么沒听你说说你老婆,我听媛媛说你有过两任老婆。”
我摇了摇头说:“别提她们了,我这人比较风流,谁也沒对得住。”
孙有道大声笑了笑,中气十足,两瓶威士忌很快见底,他将那两瓶云南红拆封,当宝贝似的给我倒上一杯,笑着说:“我也有两任老婆,这酒就是第一任给我埋在地下的,距今有小三十年了,嘿嘿。”
“哦。”我感觉有些好奇,端起來喝了一口,的确好喝,醇香迷人,仿佛喝一杯就会醉。
这时孙有道的电话响了,孙有道拿起來一看,露出慈祥的父爱笑容:“喂,观音呐,在国外还好吗。”
孙有道起身走到窗前接电话,我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孙观音,摇了摇脑袋,驱散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孙有道回來的时候,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有几个孩子。”
孙有道不经思索就回答:“两个,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好像你还见过,都是缘分呐。”
我端起面前的云南红,小酌一口之后,低头看看杯中的酒液,喃喃自语道:“三十年,三十岁。”
我刚想抬头,孙有道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就掉在地上,他手上划出一个伤口,猩红的鲜血流出來,我赶紧拿來毛巾,给孙有道裹着手,孙有道却将手放到嘴边,用舌头吸伤口处的血,然后喝下去,我看的恶寒,孙有道却咧嘴一笑对我说:“我的血比较珍贵,RH阴姓血,浪费不得。”
我瞳孔猛地一缩,往后倒退两步,我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还是在震惊,或者是胡思乱想,我嘴唇颤动两下,刚想说话,孙有道就说:“行了,你回去吧,明天一早还要忙呢,我沒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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