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有些愣。
邻居说,张大哥帮忙找了个服务员,到现在才来谢他,真不好意思。
妻子看看我。
我对妻子说,呵呵,那都是独夫的功劳。
我又对邻居说,小事儿,咱之间,用不着这么破费。
邻居两口子看着我的眼睛,说,张大哥人头熟,关系多,以后还得张大哥多照顾呢。
他们扔下东西就走了。
我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第二天的晚上,女邻居挂电话给我,说,张哥啊,玫瑰小姐走了,说是不想在这里干了,还得请你帮忙再找一个小姐啊。
我的心一沉。
我急急忙忙找出前几天的小城周报,在新闻栏,我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四月二十九曰晨,平安街发现一具全裸女尸,属他杀。面貌毁坏,无人认领。我市公安部门正积极收集有关该女尸的身份证明,以备侦破此案。
我给独夫挂了电话,说,玫瑰走了,不知到哪里去了。
独夫问我,她犯病了没有?
我说,没犯病。
我没告诉独夫那天晚上玫瑰和客人吵架的事情。
一会儿,独夫来到我家,他带着一个用塑料纸和花布包得紧紧的小包裹。
坐在客厅里,我和独夫一起打开了那个小包裹。
包裹里是三个精致的曰记本。
打开一本,一页又一页清秀的钢笔字出现在我和独夫的眼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