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思报效国家,只会在这里欺负一介女流之辈。”男医生哆嗦着嘴唇说。
“报效国家?哈哈,弟兄们,你们听到了吗?***,国家是啥玩意儿?老子在前线差点送了命,好不容易到了你们医院,你们当医生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为国打仗的军人?”王营长回答道。
“一群败类!”王营长的话刚说完,就见远处过来一个腰部受伤的军人。
“哟呵,又来一个。报上名来,爷不打无名之辈。”王营长大喇喇地喊道。
“晋绥军第61军独2旅第1团3营营长赵光勋。”来人自保家门。
“妈了个巴子的,原来是陈长捷陈屠夫的手下,老子的部队就是在204高地被你们晋绥军陈屠夫害苦的。弟兄们,给我狠狠打这狗曰的。”王营长大骂道。
三个随从马上围过去,挽起袖子就要开打。
满院子的晋绥军一听中央军的人竟然打自己人,凡能动的马上过来,全都站在赵光勋的背后,为赵营长撑腰。
王营长见晋绥军伤员来了十几个,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上换了副笑脸,对三个随从说:“都住手。”
“好大的口气,刚才是谁说我们军长是屠夫的?”赵光勋忍着疼痛说道。
“兄弟我是一时口误,误会,误会!”王营长说完,就对跟前的一个随从挤挤眼。这名随从见状,马上就消失在人群中。
张文钰暂时从王营长他们的拉扯中解脱出来,但她知道,只要这些兵痞还在这里,保不住还要出事,要想一劳永逸地解决此事,只有找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前些时候曾今住在这里的张文智。
出了人圈,张文钰对院长刘景占低声说:“刘院长,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伙中央军的兵痞一定还会闹事,与其放纵他们闹事,还不如找个人解决此事,你看呢?”
“你找谁?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刘景占不解。
“张文智,就是那位在原平保卫战中负伤的执法队队长。”张文钰急着说。
“他,能行吗?别管不了事惹一身搔?”
“你忘了,他们执法队就是专门管这事的,他要管不了这事,这天下就没人管得了这事了。”
“好,你小心些,快去快回。”刘景占狠狠心说。
就在张文钰走后不久,王营长一个部队的伤员也来了许多,渐渐地,双方人马越聚越多,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王营长此时胆子大了起来,斜着一双眼对赵光勋说:“嗨,我说陈屠夫的手下,你们晋绥军不是能打吗?忻口,本是你们山西人的忻口,老子大老远的来你们山西,是为你们山西人卖命,咋,来了医院还要受你们一帮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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