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控制体重上了脚手架,还是将纯钢脚手架险些踩断。
两人一来一往,让本来清闲的瓦匠累得脚忙手乱。
剩下几个工人,被小工头安排推灰,累的几人跟狗一样,才勉强跟上王卓两人的速度。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小工头出奇的拿出一颗黄鹤楼恭敬递给王卓,顺带看了眼在旁边胡吃海喝,都吃了十个馒头还不停嘴的多宝。
多宝嘴里鼓鼓的塞满饭菜,斜眼睛瞪了眼小工头,吓得小工头一哆嗦,拿着打火机给王卓点烟的手一晃荡,险些烧到王卓眉毛。
“我说,喝了咋的?还是看小弟眉毛长得太好看,你心生嫉妒?”
小工头尴尬笑了笑,对王卓道:“兄弟,我在工地干了快十年了,啥人都见过,但像你们两口子这么能干的,我还是头一回见,你俩以前练举重的吧?”
“练啥举重,我估计他们打激素了。”
“打你MB的激素,你搬一周砖的钱够一针吗?”
几个工友纷纷敬佩万分,像这种力工的工种,基本都是东北本地人,喜欢吃饭的时候整两杯白酒,远比从南方来的木工瓦工焊工姓情直,喜欢聚众吹牛、逼,纷纷表示对王卓和多宝力气的敬佩。
嗯,还有食量。
多宝在一群人的惊呼中,干掉了二十个馒头,自己造了一盆炖菜,又跟着王卓喝了两瓶啤酒,差点儿没把做饭的大妈吓哭。
整整一天在高强度工作中度过,所有人被王卓和多宝的“热情”感染,超期完成任务。
入夜,已经睡着的多宝忽然醒过来,伸出只穿了个小裤衩的长腿勾了勾,发现地上铺的被窝毫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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