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包厢门被打开,几个拎着酒杯的年轻人涌进来,带头的年轻人对孙振道:“孙局,你说你走就走呗,怎么不把我浩弟留下陪我喝酒?”
王卓正琢磨到底给谁打电话,他手里的牌实在太多了。不说程前陆浩然或者那位和村长一个名字的国安大佬刘廷贤,就算是白昱都能护得住**山,大家身后都有关系网,白昱的后台甚至比程前势力都大。
不过听到身后耳熟的声音,王卓就节省了不少电话费。转过头对那年轻人笑道:“小健,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陆浩然唯一的儿子,褚健。
对于爷俩不是一个姓在天涯是个稀奇事儿,不过也更能让人记住这个名字以及深深的忌惮。褚健原本喝的五迷三道脸色通红,听到那个他永生都不能忘掉的声音后身子登时一僵,酒意以光速消失。僵硬转过头对王卓苦笑道:“您也在。”
褚健一句话就让孙家父子愣在原地,脑袋全都轰然巨响。
主语为什么是敬称!
王卓笑道:“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褚健身子一哆嗦,看了看身边的伴当,又瞄了几眼包厢里的**山等人,咬碎了一口后槽牙扑通跪倒在地,低着头对王卓道:“我不知道您在,要不然早就过来聆听您的教诲。”
这回不光是孙家父子,就连熟知褚健身份的一干帮闲也都愣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让疯狗跪下来的人物!
王卓根本看都不看褚健,对孙振道:“陆浩然的儿子在这里,你刚才说派省纪委查我大舅那你纯属扯淡,陆浩然不会因为你一句话来找我家里人麻烦,他有这个胆子,但没有这么做的价值。”
褚健真想搧自己一嘴巴,抬头双眼赤红看着孙振和孙浩,孙振倒是没觉得什么,孙浩却是吓得一哆嗦。他太熟悉褚健这幅表情了,上次他露出这副表情是在KTV相中了一个女孩儿,她男朋友给了褚健一酒瓶子,然后第二天那女孩儿混迹社会的男朋友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饭店包厢里被人拿喷子全杀了干净。
“行了,你给谁耍脸色呢?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儿。”王卓就不待见褚健跟疯了一样,而后又对孙振道:“我刚才是在想到底给谁打电话,你是严静鸿严伯伯请来的朋友,开始的时候也是挺仗义的帮忙,我倒是想给你一条后路。所以给彭利光打电话让他说你两句,不过老彭大概是因为自家宴会死了人懒得管你,他让我找刘廷贤部长,你说我该不该给他打这个电话?”
孙振闻言痛痛快快的学着褚健跪在地上,彭利光说了,他心眼儿小,胆子更小。
“那啥,王…”孙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王卓,勉强咧嘴笑道:“您要是早这么说,咱不至于有这么深的误会。我错了,求您原谅我。”
王卓看孙浩还站着,孙浩也麻溜的跟着跪倒在地。
一干帮闲都不敢说话,他们最擅长吃喝玩乐,欺软怕硬也是门儿清。眼见褚健和孙家父子都跪着,他们悄然退后两步省着王卓目光扫来他们也得跪。
包厢里安静的针落都能听到声音,隔了足足半分钟之后王卓见气氛崩坏的差不多,这才摆手道:“都滚吧,今天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你们知道后果。”
王卓的话如同圣旨,褚健爬起来就跑,孙振还想取得王卓的原谅,不过见王卓根本不看他,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带着儿子快步出去。
待所有人都出门,孙振见褚健根本没回自己包厢,运步如飞想要离开这个饭店,他将近三百斤的身子却以不符合他体重的速度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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