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瓢已经拿起,已经结冰的水瓮在他舀水的那一刻,化冻了。虽然依旧冰凉,可是已经能舀水了。
他喝了凉水,剑也刺向他的脖颈。
划过,脖颈裂开一道口子,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热血,凉水,混合着冲了出来,溅红了三丈雪地。
……
……
青衣人手中的剑依旧干净,没有沾染一丝鲜血,他的剑太快!
他转身,因为邋遢青年已经死了。
邋遢青年自大到张狂,所以他死了。他以为他不能杀他,可是这也只是他以为,按照他的剧情,还要来个紫禁城巅,来个西门吹雪,不过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青衣人转身,所以他看到了雪地里的人影。那是一个邋遢青年,与割喉而死的邋遢青年无甚不同,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人。
……
青衣人的眼神郑重,手中的剑紧紧的握着,做了一个请剑的姿势。
现在,邋遢青年已经足够引得起他的重视。
面摊里的邋遢青年已经不见了,因为他本来就没死。那具青衣人以为的尸体,只是一具假的。他没有割破他的喉咙,他的速度要比他的剑快,所以欺骗了他的眼睛。
……
……
这个雪夜是不平静的一夜。
两把剑,刺穿了两个人的身躯,青衣人,邋遢青年。
他们还站着,注视着对方的鲜血,伤口。
邋遢青年并不是真邋遢,只是他走的路太多了,胡子没刮,头发没剪,脸没洗,青色棉袄破了,所以就显得邋遢了。
两把剑,两个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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