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对夫妇真的是雨儿的亲生父母吗。
“五哥,你跟五嫂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相互拥抱完,各自落座以后,王铁锤认真的在问。
“咳,铁蛋儿兄弟,咳,这样称呼……不……不好吧。”
五哥叫了声“铁蛋儿兄弟”,刚想给王铁锤吐一吐苦水,却发现,客厅里还坐着好几位美女呢,自己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叫铁蛋儿兄弟的小名,怕是有失礼貌吧,这才试探的问道。
“沒事,五哥,你尽管说。”
王铁锤微笑着摆了下手,鼓励五哥继续讲下去。
“兄弟你走丢那年,我还沒娶你嫂子呢,你走丢的第二年,我娶了你嫂子,我们却一直沒有孩子。”
五哥说到这里,低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显自卑感。
“那你们就沒有去医院看看吗。”王铁锤接过话題问。
“唉,看了,把整个东北三省的好医院都看过一遍了,也沒见有啥效果。”五哥打了个“唉”声,道。
“那,你们嘴里的丫丫是怎么回事。”
“说來话长了,我跟你嫂子光看不孕不育症就看了好几年,光钱就花老鼻子了,却就是看不好,我们也就放弃了。
可,后來有一天,咱们屯子里來一位乡野郎中,说是专门看不孕不育症。
当时我也沒拿当回事,连省城大医院都看不好的病,他一个乡野郎中能有什么能耐。
可,你嫂子不死心啊,她见我躺在炕上不动弹,就往起拉我,我还是不起來,她沒有办法,为了要孩子,她竟然瞒着我,私自把郎中给请家里來了。
那郎中都來家了,我沒有办法,只好从炕上爬起來,随便问了那个郎中两句,姑且來个死马当活马医吧,就根据郎中的意思,给你嫂子开了四付草药。
然后,那个郎中就走人了。
记得当时花的钱也不多,跟去屯子卫生所挂个吊瓶的钱差不多。
我想就花这么点钱,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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