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冲着刘军长翻了个白眼,表示很不待见这位后知后觉的中年后生。
还是老王头的得意门生呢,就这水平啊。
给我老夜头提鞋,我都嫌他手指头粗,哼。
这脑袋不小,整个一个草包。
沒听见那小子冲着电话喊谁的名字啊。
那可是你闺女的名字,是你闺女把他叫走的,关老子毛线。
合着你们都治不了这小子了,跑我面前占便宜來了,我老头子也不能强按牛头不喝水吧。
那可是我老头子的心肝宝贝。
虽然是老王头家的血脉不假,可,跟老头子我生活了这么多年,在众多的徒子徒孙当中,老头子我还就待见这个调皮捣蛋的臭小子了。
别看今儿老头子我把话讲明了,要是谁敢跟我夜青魂抢孙子,老子是一定不答应的。
老头子我这辈子沒攒下什么,就攒下这么一个好徒孙,总不能让我死了,连个上坟潦草的都沒有吧。
“哦,可也是,我咋把这茬给忘了。”
刘军长一副知错就改的态度,拍了拍自己的大脖颈子,红着脸承认道。
这边一屋子人继续他们的话題,暂且不讲。
王铁锤被刘飒飒一个电话给召回去了,刚一进门,就发现屋里很是热闹。
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争吵着什么……
“打赌就打赌,我赌大坏蛋一定会把戴姐姐给接回來的。”
这是刘飒飒的声音,即高又尖,恨不能把房顶给戳个大窟窿。
“我看不会,戴姐姐都被铁锤哥给气成那样子,她不会跟铁锤哥回來的。”
这是白清依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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