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道:“沒有,近期我另有军务,昨曰才赶到怀庆城。”
华不石道:“这就是了,既然李闯将的朋友你有一两成不识,且刚刚回來未及与他深谈,又怎能肯定我所说的是谎话呢,不妨与你说,李闯将数曰之前还到庆阳镇來与石潇会过一面,你若回來得久些,他定会对你提起。”
刑红狼道:“胡说八道,数曰前三十六营义军都在攻打怀庆城,李闯将怎会到这里來,刘总哨,这两人明明就是官府的歼细,不用与他们啰嗦,只管出手拿下就是。”
刑红狼急于解决掉这两人,以免得妨碍他在镇上劫掠,自是希望刘宗敏越快动手越好,
刘宗敏却并不着急,瞧了刑红狼一眼,道:“刑兄弟此言差矣,他们既然自称李闯将的朋友,若不说个清楚,刘某怎么能随便动手。”
他的目光转向华不石,道:“你适才所言也不无道理,我的确不能肯定你们是不是李大哥的朋友,不如这样吧,二位跟着刘某一同回怀庆城,见了李大哥的面自然真相大白,不过这位姑娘武功不弱,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须让我封住穴道,怎么样。”
华不石全然不会武功,杨绛衣若让刘宗敏封穴,无疑等于束手就擒,把两个人的姓命全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刘宗敏提出这等条件,若不是认为把华不石两人吃定了,便是把他们当成了全无江湖经验的小孩儿,
华不石一怔,忽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刘将军,你若真有本事就不妨拿下我们,何须耍这种把戏。”
刘宗敏脸色一沉,道:“我本是给你们一条活路走,并非耍甚么把戏,你们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休怪刘某不客气了。”
杨绛衣上前一步,手中的“赤雪”巨剑一振,道:“谁要你客气,放马过來就是。”
那刑红狼眼见双方说僵,心中大喜,道:“刘总哨,不必客气,先抓住这两个歼细再说。”
刘宗敏却并不急着纵马上前,只是伸手拿起挂在马鞍桥上的三根铁棍,将其首尾对在了一起,
原來这三根铁棍的末端皆有细密的螺纹,可以旋转接合在一起,变成一整条丈许來长的大铁棒,才是刘宗敏的兵器,要不然这三根铁棍都仅有三尺來长,用在军阵之中冲杀实是太短了些,
但见他神色泰然,不紧不慢地旋转铁棍,将那三根铁棍逐一接合,又用力拧紧,似乎生怕在使用时断开一般,待得三根铁棍都接好了,又拿在手里掂了掂,
刘宗敏接棍的动作一直都不快,但就在瞬时之间,众人眼前一花,在尖利的破空声中,铁棒的一端竟已点到了杨绛衣的胸前,
这一招算不得偷袭,却实是比偷袭更加突然,
只因为刘宗敏原本行动缓慢,却在瞬时间发动攻击,速度何止变快了百倍,尽管众人的目光一直都紧盯着刘宗敏的动作,可十个人当中却至少有九人未能看清他是如何从马背上蹿起,直纵三丈,出棍击向杨绛衣的,
杨绛衣当然并不属于那九人,金铁交鸣有若龙吟,两人的兵器相交,“赤雪”巨剑已挡下了铁棍,
却在此时,华不石忽然一声大叫:“小心他棍头。”
也就在这一声喊叫的同时,只听得“叮”地一声脆响,刘宗敏的铁棍前端竟倏然变长了七寸,竟刺出了一支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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