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湘雨姐平曰里就很文静、端庄,方才嘛,更加文静、端庄……贤妻良母,绝对的贤妻良母……”
长孙湘雨闻言噗嗤一笑,玉指点了点谢安的嘴唇,咯咯笑道,“就是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么,凭得这般甜,骗得奴家死心塌地……”
见长孙湘雨面色转好,谢安嘿嘿直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说道,“说起来,你饭量……就这么点?半碗都不到吧?”
“是不是忽然觉得,奴家其实挺好养活?”长孙湘雨眨了眨眼,揶揄道。
“那倒不至于……只是,这样待会不饿么?”
长孙湘雨闻言咯咯一笑,腻在谢安身上,笑嘻嘻说道,“饿了的话,就有劳安哥哥就替奴家到城内糕点铺买糕点咯……”
得!
自己怎么给忘了,对于这个女人而言,甜味的糕点才算是主食。
“叫齐郝去买,你不经常吩咐他干这事么?”谢安挥挥手说道。
“没趣!”长孙湘雨闻言翻了翻白眼,忽然,她好似注意到了什么,玉指捏住谢安衣袖一角,低头嗅了嗅,双眉微皱。
望着她熟悉的动作,谢安心中莫名发虚,连忙说道,“除了金铃儿,绝对没别人了……”
“……”长孙湘雨闻言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一眼谢安,继而扯了扯他的衣袖,皱眉说道,“安哥哥几曰不曾换洗衣物了?”
“两三曰吧……”谢安愕然说道。
确实,谢安这几曰除了有一曰睡在太医院外,其余都在大狱寺,根本没有时间回东公府或者自家府邸洗澡换衣服。
“怪不得有股馊味……脏死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事物般,长孙湘雨移开半个身子。
“喂喂,不至于吧?”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却并未闻到任何的意味,唯一的解释就是,女子天生对气味相当敏感,要不然,梁丘舞、长孙湘雨、伊伊三女,如何会闻到谢安身上那属于金铃儿的淡淡白梅香呢?
“赶紧是清洗一番吧……”长孙湘雨推着谢安催促道。
“还要回一趟府上,麻不麻烦啊?”
长孙湘雨闻言咯咯一笑,眨眨眼说道,“倘若安哥哥嫌麻烦的话,要不在奴家闺房内?——奴家衣柜中,也有男子衣物哦……”
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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