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畅冷笑了一声:“此人既在霍县尉的随从当中,某敢问一下,他在贵属中是何身份?”
“本官为什么要告诉你?”
“若是霍县尉不想因此获罪,还是说了的好,否则,可就有包庇的嫌疑了。”
“你……”
“休要争了,叶畅,你既有智计,说出就是,为何总爱卖弄,非要与自己多树敌手?”
韩朝宗这一番话让叶畅愕然,旋即一揖:“是某错了。”
确实,他与霍仙奇的矛盾原是可以避免的,但只因为霍仙奇迫他下跪,他心中不服,故此屡次与之争执。
受了韩朝宗教训,叶畅也不多说,只是指着霍仙奇那个马夫:“此人在霍县尉手下,应只是马夫,方才清退闲杂人等时,旁人都乘机缩至一旁休息,此人却凑上来旁听,三次审人,三次尽皆如此。”
那马夫听得此语,忙跪下来:“明府,某冤枉,方才上前看热闹的,却不只某一个……”
“但是三次看完热闹之后就消失的,却只有你一个,消失之后私自与一伙鬼祟之人交头接耳者,亦只有你一个!”
“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你敢说你没有离开?”叶畅冷笑道:“你说!”
“我……我虽是离开,那是有事去了……”
“一次有事二次有事,或有可能,那么连着三次,你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我……我肚痛,茅厕去了!”
现在就是霍仙奇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同宗的马夫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他虽然努力分辩,但实际上却色厉内荏心虚得紧!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叶畅冷笑道:“和尚,把人拖来吧!”
他突然扬声高呼,然后便听得一声瓮声瓮气的回应。
人群应声分开,一个高大的光头僧人大步进来,他肩上还搭着一个人。到得近前之后,那光头僧人一抖肩,肩上那人立刻摔在了地上。
“可识得此人?”叶畅向霍仙奇马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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